應惜惜笑着問大家。
她長相嬌美,笑起來的時候也嬌嬌的,讓人看着就會從心底生出一股保護欲。
村民們瞧着應惜惜的笑容,心裏更是把方母母子倆罵得個狗血淋頭。
這應惜惜瞧着就嬌嬌弱弱,一副好欺負的樣子,怎麼可能偷人呢?
他們果真是被方氏給騙了!
「惜惜啊,你這是去割豬草了啊。」
「是啊,都快到做飯的時候了,我還怕我割豬草回來晚了被婆婆罵呢,嬸子們,你們見到我婆婆了嗎?」
應惜惜這話讓大家交換了視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有跟方母不對付的好事者扯着嗓子直接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
「惜惜啊!你是不知道,你在這兒辛辛苦苦地割豬草,你婆婆和你家志強啊,卻在那兒污衊你偷人呢!
我們這麼多人,可都是被你婆婆喊去抓你的!」
應惜惜聞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眸,眼眶都紅了。
「這,這怎麼可能?雖然婆婆在家中經常打罵我,還罵我生不出孩子,但我遵守婦道,伺候夫君,伺候婆婆,婆婆怎麼能這麼污衊我!
還有志強他,明明是他不行,他污衊我生不出孩子就算了,怎麼能污衊我偷人呢!
太過分了!」
應惜惜話里的信息量驚人,村民們眼睛都發亮了,一個個就像在瓜田裏蹦躂的猹。
「各位大叔,嬸子,我婆婆和夫君此時在何處?」
應惜惜紅着雙眼,脆弱又故作堅強地問大家。
「在山腳下!獵戶陸庭家!」
「你知道在哪兒嗎?我們帶你去吧!」
熱心的村民們烏泱泱地簇擁着應惜惜朝着山腳下的那間木屋走去。
很快大家來到了陸庭家院子門口,打眼就能看到已經穿好了衣裳,抱臂靠站在牆邊,冷眼睨着方志強修理屋門的陸庭。
還有坐在院子地上還不願意起來的方母。
方母聽到了腳步聲,一扭頭就看到烏泱泱的村民,還有在其中很是顯眼的穿着一身淺色衣裳的應惜惜。
「方家的,你瞧,你家兒媳婦去割豬草了,人家辛苦操勞,你和你兒子還污衊人家偷人,你們啊,真的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就是!明明是志強不行,還說人家小應生不出孩子!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兒,小應一個人怎麼可能生得出來!」
村民們張嘴就嚷嚷起來,一副為應惜惜打抱不平的樣子。
全然忘了一炷香時間之前,他們也是這麼替方母打抱不平去抓應惜惜的奸!
正在修門的方志強猛然聽到有村民說他不行,一扭頭狠狠地瞪着人群中的應惜惜。
他明明把應惜惜丟在陸庭屋裏的!
應惜惜這賤人絕對是知道他的計劃,趁他不注意跑了的!
但應惜惜體內的藥又是怎麼解的?
方志強回想起先前陸庭光着上半身的樣子,一瞬間明白了。
應惜惜這賤人真的偷人了!
明明是方志強自己算計的應惜惜,但當他知道應惜惜真的和陸庭有了關係,他還是覺得心裏嘔得慌,頭上綠成了一片草地!
應惜惜嘲諷地望着方志強,朝他比了個中指。
方志強不知道豎中指是什麼意思,但他第一次在一向逆來順受的應惜惜臉上看到了嘲諷的表情。
他腦子嗡的一下炸了,心底的戾氣飆升,他扔下手裏的工具就朝着應惜惜衝過去,舉起拳頭一副要湊應惜惜的架勢!
方志強的這個舉動太過出乎人意料,也很迅速,周圍人都沒反應過來,但應惜惜先反應過來了。
在方志強的拳頭快要打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