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司禮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立刻放下了手裏的事情,按照藍雅月說的地址趕往了醫院。
藍雅月第一次看到臉色慘白,慌亂得有些狼狽的司禮。
「司禮!這裏!」
司禮大步跑了過來,神情慌亂,「惜惜怎麼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應是過敏了暈倒了,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了,等她醒過來就好了。
抱歉,是我沒有說清楚,讓你着急了。」
司禮皺眉,「過敏?惜惜她對什麼過敏?」
他從來沒聽惜惜說過她對什麼東西過敏。
藍雅月瞧着司禮那疑惑的樣子,知道應惜惜看來是沒告訴司禮她對男人過敏的事。
「這個,你還是等小應醒過來再問她吧,她住在八床,你去看看她吧,我還得去處理片場的事就先走了。」
司禮去了病房,剛好應惜惜也醒過來了。
她臉色有些蒼白,更襯得眼底的青色很是明顯。
司禮心疼極了。
他知道惜惜為了騰出時間跟他結婚,這幾個月一直在拼命工作。
他很想跟惜惜說不用這麼拼命的,但看着惜惜神采飛揚的模樣,他說不出這樣的話。
「司禮?你來了啊,是不是藍姐告訴你的,我沒什麼事,你別愁眉苦臉的嘛。」
應惜惜看到司禮,朝他招招手讓他過來。
司禮在病床邊坐下,拉着應惜惜的手,「惜惜,剛才藍雅月說你是過敏了才暈倒的,你對什麼東西過敏了?」
提到這個過敏源,應惜惜神情怪怪的,「這個,我的過敏源啊,有點奇怪,就是,我對男人過敏來着。」
司禮:「??」
那張英俊的臉直接懵了。
他默默鬆開了拉着應惜惜的手,「對我也過敏嗎?」
應惜惜反手抓住司禮的手,「不是,我對你不過敏,我對五六十歲的中老男人和幾歲的小男孩不過敏。
除了這兩個年齡階段,我對其他年齡的男人都會過敏,當然除了你。
我只要站在男人旁邊,就能非常明顯地聞到他們身上的氣味,而且是放大加強版的氣味,不管好聞還是難聞,我只要聞到了就會覺得不舒服。
如果我強撐着的話,就會噁心嘔吐甚至暈倒。
今天在片場就是這樣,因為劇情需要,導演臨時讓我和對手男演員靠近了一些距離。
我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直接暈了。」
說起這事兒,應惜惜都覺得無語。
司禮神情茫然,「那,那你對我......」
應惜惜笑着說道,「我對你不會過敏,你沒發現我高中那會都不愛跟其他男同學玩兒嗎。
因為我對他們都會過敏,唯獨對你不會過敏。」
司禮回過味來了,「所以這也是你之前那八年一直在跑龍套的原因?」
應惜惜點點頭。
司禮抿抿唇,「那,兩年多以前跟你訂婚的那個男人,你對他也不會過敏嗎?」
「我對他也過敏的,當年我之所以同意跟他結婚,也是因為我知道他們母子倆有問題,加上他對我也保持距離的。」
*今天請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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