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挽着應惜惜的手臂帶着她進去了酒店。
酒店裏的裝扮和外面沒什麼太大的區別,更沒有什麼反差感。
依然是到處都舊舊的。
王老師帶着應惜惜去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已經來了幾個同學了,我們定的是這個包間。」
王老師說着,推開了房間門拉着應惜惜進去了。
應惜惜一進去,映入眼帘的是已經坐在圓桌旁邊的四個女同學。
應惜惜對這幾個人有印象,她們和她一樣,都是當初在班裏不起眼的小透明。
她因為智力障礙,被班上的同學嘲笑是傻子,差不多已經被孤立了。
而這四個女同學則是因為家庭條件和性格問題被班上其他同學忽視了個徹底。
大家都是可憐人。
應惜惜在她們四個人旁邊坐下,跟她們打了聲招呼。
四人也點點頭,打了招呼,只是聲音都挺小的,瞧着就是社恐人士。
王老師拉開椅子坐在她們對面,開了一瓶啤酒倒在了杯子裏。
「你們餓的話可以先吃點東西喝點東西墊墊,我記得還有幾個同學說要來的,我們等等他們吧。
你們別拘束,我們也好幾年沒見了,大家各自說說近況吧,惜惜,你先來說說。」
王老師推了推黑框眼鏡,明明是笑着的,但還是透出了點老師的威嚴。
「行,我先來說,我的話,我的病痊癒了,我現在也不會被人嘲笑是小傻子了。
我還是和我外婆住在一起,我們生活過的也越來越好了。」
應惜惜沒說得太細,有些事情不用說給別人聽,自己知道就行了。
應惜惜說完,另外四個女同學順着說起了自己的近況。
和應惜惜記憶里的情況差不多,她們的家庭情況和她一樣都不太好。
要麼是從小父母離異,和母親相依為命。
要麼是父親去世,或者母親去世,或者是孤兒。
應惜惜聽着聽着就覺得有點奇怪。
今晚這同學聚會,參加的同學該不會都是當年班上被孤立的小透明吧?
幾人說完了近況,有人敲響了包間門。
「應該是有同學來了,進來吧。」
王老師跟應惜惜幾人說了幾句,就扭頭朝門外喊了一聲。
包間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兩個女同學一個男同學。
「你們來了,快進來坐吧。」
王老師招呼着三人。
大家圍着圓桌坐下,剛好坐滿了。
除了王老師,一共八個人。
應惜惜對才來的這三個同學也有點印象,都是當年班上的小透明。
所以今晚的聚會是小透明小可憐的聚會?
「??」
所以這圖個什麼?
「王老師,人都到齊了嗎?」
應惜惜先開口問道。
王老師推了推鏡框,「對,到齊了,大家點菜吧,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今晚老師請客。」
應惜惜一聽更疑惑了,「王老師,同學聚會應該是大家AA吧,不能讓你請客的。」
「對啊王老師,我們一起AA吧。」
......
其他幾個同學陸續附和着。
王老師笑着,「不用,我們難得見一面,還是老師來請客,你們才畢業沒兩年,還是多攢攢錢,別跟老師客氣。
來,點菜吧。」
王老師這麼說着,其他幾個同學也不好說什麼了,接過了菜單開始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