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心亂如麻，有些慌亂地思考着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不等他想明白，應惜惜先開口了。
「我知道了，因為你把我當朋友是不是？
朋友嘛，互相拿對方的照片當壁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對你的朋友們都是這樣的，我知道的。
你別緊張嘛，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應惜惜再一次把慕晏之前說的話還給了他，還哥倆好地拍拍他的肩膀，就回去客廳了。
沒有給慕晏解釋的機會。
或者說，就算她繼續站在慕晏面前，慕晏也不一定會主動戳破這層窗戶紙的。
不急，感情的事兒，慢慢來吧。
「慕叔，何姨，外面下雪了，我和外婆就先回去了。」
應惜惜給外婆套上了羽絨服說着。
「下雪了啊，哎我都忘了，慕晏今晚喝了酒了，沒辦法開車啊，惜惜你也喝了酒了。
要不今晚你和外婆暫時在家裏睡一晚吧。」
何意提起這一茬，應惜惜也才反應過來。
她是開不了車的，她現在還暈乎乎的呢。
「何姨，沒事兒，我們打個車就行，距離也不遠，就不麻煩了。」
何意見應惜惜很堅決，便招呼慕晏，「慕晏，你先下去打車。」
「好。」
慕晏應了一聲就先出門了。
他這個狀態是開不了車了，今晚也只能住在這邊家裏，不過去了。
慕晏承認是自己膽怯了，他的小秘密被應惜惜發現，又被應惜惜輕描淡寫地以開玩笑的方式跳過了。
他太膽怯也太懦弱了。
慕晏給應惜惜和外婆喊了車，看着她們坐上車離開了。
他回到家裏，正在廚房洗碗的何意聽到動靜喊了他一聲。
「慕晏，你和惜惜今晚是怎麼了？你們在陽台上是不是說什麼了？感覺你們倆從陽台出來都怪怪的。」
慕晏抿抿唇，簡單把事情說了一下。
慕父和何意聽完後，都是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惜惜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你之前說過了？」
知子莫若母，何意還真猜對了。
慕晏：「.......」
他把之前他在車裏跟應惜惜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何意：「.......」
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你這個臭小子！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不把握住！你是怎麼想的你？
這下好了，你腦子進的水都會變成你後悔的時候流下的眼淚！
我現在就看看你要怎麼把惜惜追到手！
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好機會啊，就這麼被你一次又一次地錯過了！
就算惜惜真的喜歡你，被你這麼顧左右而言他幾次，她也遲早會對你失望，甚至放棄你的！
你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老娘可沒有這麼蠢的兒子！」
何意罵罵咧咧的，要不是慕父拉住她，她恐怕會忍不住上去踹蠢兒子幾下。
慕晏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是後悔了。
但如果時光能倒流，他可能還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他有害怕的事情，也有害怕失去的人。
他不知道如果他在那天晚上順勢跟惜惜表白了，他和惜惜的關係會發展成什麼樣。
亦或是，他會不會失去惜惜這個，可以用朋友關係當做保護色的心愛之人。
「還不到時候。」
慕晏開口說了這句話，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