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惜惜低着頭觀察了自己半天,發現自己的身形並沒有發生變化。
只不過是女性特徵消失了,男性特徵長出來了。
這樣也不錯,她悄悄變化驚艷眾人!
等道具時效消失,也不會出現什麼明顯的變化。
應惜惜心裏偷着高興,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東西。
坐在高位上的顧望全程注意着應惜惜。
看着應惜惜吃東西的樣子,他眼眸含着笑意,也夾起了應惜惜在吃的食物一起吃了起來。
顧望的目光很隱晦,但還是被坐在下位的貴妃發現了。
貴妃看了看顧望,又順着顧望的目光看向了應惜惜,回想起最近宮裏的流言,一時神情若有所思。
宮宴上,觥籌交錯。
應惜惜喝了好幾杯酒,好在她一開始吃了能防止醉酒的藥,多少是能起點效果的。
正喝着,右丞相李鳴止端着酒杯過來了。
「應大人,在下敬你一杯。」
李鳴止老狐狸一樣地笑了笑。
「李大人,你年長在下,該是在下敬你,請。」
應惜惜疏離地笑着,兩人碰了杯。
正當這時,李鳴止突然往應惜惜的方向踉蹌了一下,手裏端着的酒灑在了應惜惜的衣襟上。
「啊,抱歉抱歉,在下沒站穩,在下給應大人擦擦吧。」
李鳴止說着拿出帕子就要往應惜惜胸口上的衣襟探去。
應惜惜側過身子讓開了。
「不用勞煩李大人,李大人最近還是去看看大夫吧,在下聽說,站不穩這種情況,多是因為身體有疾。
有病還是要治的,李大人可不能諱疾忌醫啊,在下先告辭了。」
應惜惜陰陽怪氣地說了一通就先離開了。
李鳴止冷下臉來,目光陰沉地盯着應惜惜離開的身影。
與此同時,高位上的顧望也在冷冷地盯着李鳴止。
應惜惜去了客房把衣裳給換了,好在她深諳宮宴上可能會發生的一些栽贓陷害。
除了提前服了解酒藥還有解毒藥外,還多帶了兩套衣服來。
而且她沒有把裹胸布帶來。
這樣即使歹人拿到了她的包袱,單憑兩套衣裳也看不出什麼來。
應惜惜換好了衣裳回到了宮宴上,宮宴也差不多到尾聲了。
大家各自坐上了馬車就陸續前往京城外面。
應惜惜剛坐上了應府的馬車,還沒坐穩呢,車簾被人從外面掀開了。
顧望那張俊俏的臉出現了。
「愛卿,朕能否跟你坐同一輛馬車?
朕的馬車太高調了,朕恐會讓百姓們惶恐,還是低調些為好。」
顧望都這麼說了,應惜惜還能拒絕咋地。
若是她真的拒絕了皇帝,怕是不用明早,待會兒就能傳開了。
應惜惜端着笑意,「自然可以,皇上請。」
顧望上馬車來坐在了應惜惜身旁。
應惜惜白日裏想着只有自己一個人進宮,還特地換了一輛車廂小一些的馬車。
完全沒想到顧望會上她的馬車。
結果現在他們兩人中間的距離......差不多兩個拳頭的距離。
太近了。
不過想到自己現在是男人,應惜惜挺直了腰板無所畏懼。
顧望坐在應惜惜身邊,餘光時不時地打量着她。
當他目光下移,落在應惜惜的喉結上時。
他眼裏浮現出了疑惑。
愛卿的喉結......之前有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