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模樣還挺俊,你夜闖我屋裏是幾個意思?你想幹嘛?」
顧斯與聞言,眉頭一皺,「你不記得我了?」
他嗓音有些沙啞,聽着倒是挺好聽的。
「嗯?我應該認識你?」
應惜惜捏着顧斯與的下頜仔細打量着,「這麼說起來,你這張臉看着好像有點眼熟,我應該是在哪裏見過的,但是我忘了。
但這都不重要,你大半夜地跑來我屋裏意欲何為?!
你若是不說清楚,今晚你就別想走了,我明早就派人送你去見官!」
顧斯與:「......」
「你先把我鬆開。」
「不松,你先自報家門,把話說清楚。」
應惜惜鬆開了男人的下頜,在他白皙的臉頰上摸了一把,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顧斯與:「.......」
顧斯與的雙手雙腳被綁了起來,但身體還是可以挪動的。
他挪動着坐起身來,仰頭看着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看着他的應惜惜。
「嫂嫂當真不記得我了?」
顧斯與嗓音低沉沙啞,這一聲嫂嫂喊出來,着實是有點引人犯罪。
應惜惜雞皮疙瘩有點起來了。
她搓了搓胳膊,「我記得林煒易沒什么弟弟的吧。」
「嫂嫂可以再想想,八年前,在武安侯的葬禮上,嫂嫂有沒有見過我。」
應惜惜盯着顧斯與這張臉回憶着原劇情里八年前的事兒,漸漸想起來了。
「你是......永安侯侯府的世子?但我記着你不是身體不好嗎?
身體不好的程度都要坐輪椅了,還是說,流言有誤?」
應惜惜目光上下打量着顧斯與,他現在這模樣無論如何看都不像是身體不好的樣子。
「嫂嫂還記得我,真是太好了,或許是流言有誤吧,在下的身體還是不錯的。
但現在,在下的身體可能出問題了。
嫂嫂剛才那一腳讓在下傷到了,還請嫂嫂對在下負責。」
顧斯與這麼說着,傾身把那張俊美的臉靠在了應惜惜的膝蓋上,仰着臉望着她。
應惜惜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陣勢,她默默地縮了縮腳,躲開了顧斯與靠過來的腦袋。
多的不說,她覺得顧斯與這個動作這個表情和眼神.......就像是在勾引她似的。
「我一個寡婦,恐怕是無法對顧世子負責的。
再說了,若不是顧世子大半夜地跑來我屋裏,我也不會將顧世子當成刺客的。
無論怎麼說,我都不該對顧世子負什麼責。
我不知顧世子上門來有何事,總之顧世子若是想說正事,還請先遞拜帖再上門來,莫要大半夜的來了。
顧世子請回吧。」
應惜惜這麼說完,就站起了身來,拎着顧斯與身後的麻繩,讓他也站了起來。
應惜惜把顧斯的面巾和人皮面具都塞到了他懷裏後,把他推到了窗戶邊,又把他腳上的麻繩解開。
「請顧世子離開吧,等你出去了我再把你手上的繩子解開。」
顧斯與舌尖抵了抵腮幫,「嫂嫂真的不想對在下負責?嫂嫂真的不想知道在下為何要半夜過來?」
「要不要知道已經不重要了,至於負責的話,剛才我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不該是我負責,顧世子請離開吧。
想必顧世子也不想被人發現夜探一個寡婦的屋裏吧,不然顧世子的英名可就很容易被毀了。」
應惜惜說着伸手推了顧斯與的背一把,顧斯與被迫着只能先跳到了窗戶外面。
顧斯與被應惜惜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