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惜惜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了府上,收拾好後就去找了趙昱嘯。
趙昱嘯此時正在院子裏舞劍。
他裸着上半身,墨發高束,胳膊上的肌肉線條流暢,一招一式都充滿力量感。
不知趙昱嘯舞劍舞了多久,汗滴從他的額頭流下,經過刀削般的下頜和精緻的鎖骨,流向了飽滿的胸肌......
應惜惜不裝了,她承認自己是個色胚。
這樣的男色是真的很勾人啊。
正在舞劍的趙昱嘯在應惜惜走過來時就已經發現她了。
本來他想停下來的。
結果他就感受到了來自應惜惜的炙熱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在邊關時,也感受到了來自不同的人的炙熱目光。
那會兒他沒有任何感覺,也並沒有覺得那些目光有什麼。
但現在感受着應惜惜看過來的目光,他心裏有一種隱秘的激動和忐忑。
忐忑讓他生怕自己下一個動作做錯了,在應惜惜面前丟臉。
他也在想着,他的身材在應惜惜看來怎麼樣?
應惜惜會喜歡嗎之類的各種問題。
心中一陣忐忑後,趙昱嘯餘光瞄見了應惜惜看呆了的樣子。
他心中竊喜,也慢慢停下了動作,裝作才看到應惜惜,朝她走了過去。
「春花,你回來了,怎麼樣,需要的東西可都買到了?」
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讓應惜惜懵了一下。
她一看過去看到的就是趙昱嘯汗津津的胸肌,怪不習慣的。
她垂下眼帘默默退後了一步,「回將軍,東西都買到了。」
「那就好。」
趙昱嘯看着應惜惜退後一步的動作,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不知道應惜惜為何要退後這麼一步,腦海里瞬間浮現出了很多猜想。
是他身上的汗臭味熏到春花了?
還是春花不喜歡他湊她這麼近?
春花是真的對他沒有一點想法吧,不然怎麼不僅不看着他,還後退一步呢?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應惜惜不知道趙昱嘯在胡思亂想,她低着頭說道,「將軍,奴婢有事要跟您說。
奴婢想下月初一去郊外的圓通寺上香,可以嗎?
奴婢上了香會儘快回來,不會耽誤手上的事兒的。」
趙昱嘯沒有猶豫立刻就答應了,「好。」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到時候若是我沒什麼事兒,我跟你一塊去吧,我也許久沒去寺廟上香了,也該去看看了。」
應惜惜有些意外趙昱嘯會說跟她一塊去,不過一塊去也沒事,她也可以悄悄給趙昱嘯求護身符的。
「好。」
說完了正事兒,應惜惜找了個理由就轉身小跑離開了。
趙昱嘯本來還有失落的,但在應惜惜轉身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她發紅的耳垂。
他似乎猜到了什麼,揚起了唇角。
等應惜惜回自己的屋裏,她突然想起來她還沒跟趙昱嘯說,她見了刑部尚書夫人,並且楊夫人提了他過段時間會被皇帝吩咐離京回邊關的事兒。
不過這事兒,也不算太重要。
說不定趙昱嘯也已經收到和他自己有關的小道消息了。
那她就不跟趙昱嘯說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應惜惜每次一出府,都能遇到應家父母。
要不是系統明確地說了,她都懷疑應家父母是不是有那能耐在將軍府里安插眼線了。
不然怎麼每次都能這麼準確地在她出府的時候堵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