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惜惜點點頭,「是蕭遂讓你來的?」
「是,是老爺吩咐奴才一早就在這兒等着夫人的,夫人請。」
車夫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應惜惜背着小包袱,帶着大黑上了馬車。
這個馬車倒是不陌生,平時她和蕭遂來往鎮上和村里都是用這輛馬車的。
追風那匹馬曾經是蕭遂在戰場上的戰馬,這次蕭遂離開是騎着追風離開的。
正好她就不用操心追風的事兒了。
馬車駛向了鎮上,只不過,沒有去應惜惜和蕭遂之前居住的小院,而是去了鎮上的另一個方向。
應惜惜掀開窗簾看着並不熟悉的路線,擰起了眉頭。
難不成,車夫被人收買了?
這是要趁着蕭遂離開,要綁架她?
應惜惜剛在心裏這麼想着,馬車在一處院門前停下了。
「到地點了,夫人請下車。」
車夫的聲音在帘子外響起。
大黑先跳了下去,應惜惜下了馬車環視周圍一圈。
這裏的確還在荷花鎮,但在鴻福酒樓相反的方向。
之前她聽說在這一片居住的是鎮上的有錢人。
但是車夫把她帶來這裏是幾個意思?
或許是應惜惜的疑惑太明顯,車夫做了個請的手勢。
「夫人請進,待奴才為您解釋。」
院門已經打開了,還有幾個下人候着。
應惜惜並沒有感覺到危險,大黑也像是進了自家門一樣搖着尾巴。
想了想,應惜惜便也進去了。
這個院子很大,應惜惜粗略看了眼,至少是個三進的府院。
下人們對她都很恭敬,有丫鬟領着她進去了主院裏。
令應惜惜驚訝的是,主院的寢屋竟然和她在鎮上小院裏寢屋的裝修裝飾一模一樣!
到這裏,她隱約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看來蕭遂背着她,也是做了不少事情的。
很快,車夫進來了,朝應惜惜恭敬地行了禮。
「夫人,這裏是蕭老爺購置的房屋,這是契書。」
車夫說着,把契書雙手奉給了應惜惜。
應惜惜打開看了一眼,上面的落名居然是她。
也就是說,這房子是她的!
「夫人,奴才目前是這裏的管家,老爺提前購置了這裏的房屋,並交代奴才在今早他離開後,便前去荷花村,帶夫人來這裏。
夫人可安心住下,平日裏夫人若是忙於酒樓的事,也可以在酒樓那裏的院裏住下的。
老爺說了,夫人怎麼開心怎麼來,還有這是老爺留給夫人的信件。」
管家稟報着,又拿了一封信奉給應惜惜。
應惜惜拆開看了看。
蕭遂倒是在信上告訴了她關於這房屋的事情了。
這裏的確是蕭遂背着她購置的,蕭遂沒說為何要購置房屋,只說了她想住這裏或是酒樓旁的小院都可以。
但若是某日,管家請她搬離酒樓旁的小院時,她一定要答應。
這句話,引起了應惜惜的注意。
應惜惜將信上的內容前前後後看了好幾遍。
她隱約覺得自己似乎窺見了蕭遂這麼做的目的。
但在目的面前,卻還是有一層薄紗籠罩,她得戳破這層薄紗,才能知道蕭遂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現在她唯一確定的是,蕭遂這麼做是為了她好。
那她便先在這裏住下便是。
之後的一段時間,應惜惜沒怎麼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