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沒覺得什麼,直到今早他給惜惜清理的時候才發現他昨晚有多過分。
惜惜生他的氣是應該的。
蕭遂走進屋,順手把屋門關上。
「惜惜,你,你還好嗎?我拿了藥來,我給你擦擦吧。」
蕭遂走到床榻前,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不用你擦,我自己可以擦。」
應惜惜又瞪了蕭遂一眼,看得出來她的氣性是很大了。
「惜惜,還是我給你擦吧,你現在身體應該不怎麼舒服吧。
我給你擦了藥,再餵你吃點東西,你就可以繼續休息了。」
蕭遂這麼說着,動作已經強勢地掀開了被子。
這大白天的,突然被掀被子。
應惜惜只慶幸她現在是穿着裏衣的。
「蕭遂,不用你擦,我......」
應惜惜試圖反抗一下,但蕭遂的力氣大,動作也快,沒等她把說完,就已經把藥擦上去了。
涼涼的感覺讓應惜惜倒吸了一口氣。
蕭遂默不作聲地擦好藥,給應惜惜整理好,給她蓋上了被子,讓她躺了下來。
「惜惜,你先等一下,我端水進來給你洗漱。」
蕭遂的聲音沙啞,目光游離着沒有跟應惜惜對視。
應惜惜:「......」
很快蕭遂端了熱水進來。
都不用應惜惜動手,全程都是蕭遂伺候。
等洗漱好了,蕭遂端了早飯進來放在桌上。
接着他將應惜惜打橫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他親自拿着勺子給應惜惜餵飯。
應惜惜:「......」
「蕭遂,其實我可以自己吃的。」
要不是怕蕭遂以為她耐力不錯,身體素質也不錯後,今晚又要對她這樣那樣的,她都想直接跳地上耍一套鞭子了。
「我想餵你吃飯,惜惜,你休息一下。」
蕭遂覺得應惜惜是在逞強。
他昨晚的力道有多大,有多過分,他是記得的。
應惜惜無奈,也只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投餵。
不過別說,被人伺候的滋味是真不錯啊。
今日一早,蕭遂就已經讓留在院子裏的下人離開,回去鎮上的小院了。
現在家裏的所有事情都要他來親力親為。
對此,蕭遂倒是沒覺得什麼。
畢竟一直以來,他都是親力親為的。
如今他有了心愛的妻子,不管為了他們的小家付出什麼,他都是願意的。
蕭遂的父母都已經離世,應惜惜的母親離世,父親......就當沒這個人。
所以今日應惜惜也不用早起給公婆敬茶。
至於三日後的回門。
這事兒,應惜惜和蕭遂提前商量過了。
到時候他們去鎮上的小院就行。
宋朝林為了趕回來參加他們的婚宴,沒日沒夜地把手上的事情處理了大半,但還是沒處理完。
沒辦法,他也只能繼續趕回去。
過門這日,他應該是不在荷花鎮了。
應惜惜在床上躺到了下午,實在是躺不動了。
她聽着院子裏傳來蕭遂砍柴的聲音,乾脆起身穿好了衣裳,隨意地把長髮簪在腦後就出了屋子。
院子裏的蕭遂聽到動靜,斧子往地上一扔就着急忙慌地朝着新房跑過來。
差點和要出門的應惜惜撞了個滿懷。
蕭遂連忙扶住應惜惜的胳膊。
「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