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距離應鳶鳶被付子其拋棄,還有多久了。
不過說不定,在應鳶鳶被拋棄之前,她就已經被她送去研究所里的實驗台上了。
林淮野剛才懟了付子其一通,林父林母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兩人是髮小,他們從小就是這樣。
林父樂呵呵地拉着林淮野和付子其繼續喝酒。
一頓飯吃完,林父和付子其都醉得不行了,趴在桌子上東倒西歪的。
林淮野雙頰通紅,歪着身體靠着應惜惜,暫時不知道他醉的程度。
「一個個的都醉成這樣了,惜惜,你起來,別讓這小子靠着你,這麼大的塊頭,重得很。」
林母說着,讓幾個傭人來幫忙把三個醉鬼扶上樓。
傭人來扶林淮野,但林淮野緊緊抱着應惜惜不鬆手。
沒辦法,應惜惜只能扶着這大塊頭上樓去。
應惜惜能感受到林淮野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並不重,說明他壓根就沒醉。
不然也不會控制着靠在她身上的力道的。
應惜惜按着林母說的房間,把林淮野扶了過去。
推開房間門,應惜惜以為看到的會是黑白灰三個色調。
但映入眼帘的是粉色公主風。
應惜惜一時扶着林淮野愣在了原地。
「應該......沒走錯房間吧。」
應惜惜嘀咕了一句,抬手拍拍把腦袋靠在她肩上的林淮野。
「阿野,這間粉粉嫩嫩的公主房是你的房間嗎?」
林淮野沒說話,大腦袋在應惜惜肩膀上蹭了蹭。
得,那應該就是了。
應惜惜把林淮野扶進去,讓他坐在床邊上。
她剛想把他放倒在床上。
林淮野就坐着的姿勢,伸手環抱住了應惜惜。
林淮野即使是坐着也很高。
這個姿勢讓他的臉剛好埋在應惜惜的鎖骨處。
溫熱的呼吸打在應惜惜的鎖骨上,讓她痒痒的。
「阿野?你沒醉的話,就起來去洗漱吧,我想去洗漱休息了。」
應惜惜掩着唇打了個哈欠,拍拍林淮野的肩膀。
「讓我再抱抱。」
林淮野嗓音有些沙啞地說着這幾個字,雙臂用力,將應惜惜直接抱在了自己懷裏。
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應惜惜靠在林淮野安全感十足的胸膛上,鼻息間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還有酒味。
這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意外地並不難聞。
聞着這股氣味,應惜惜眼皮子開始打架了,不知不覺就這麼靠在林淮野懷裏睡着了。
等林淮野依依不捨地放開了懷裏的小姑娘,才發現她已經睡着了。
睡着了的小姑娘乖巧又漂亮,像個漂亮的瓷娃娃,精緻得不像真人。
讓林淮野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只有緊緊擁住她,他才覺得她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懷裏,不會突然離開,不會莫名其妙地消失。
怎麼會調查不到惜惜的過去呢?
真的會有人的過去是一片空白嗎?
一絲痕跡都找不到。
林淮野眷戀地注視了應惜惜好一會兒,一直到眼睛酸了,他這才把應惜惜放在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林淮野指腹摩挲着應惜惜的唇角,俯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了一吻,起身離開。
隔壁剛好還有一間空房間,他就在隔壁睡吧。
這麼想着,林淮野打開了房間門。
沒想到剛才還醉得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