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既是她的關門弟子,也算是她的婢女,平日伺候着她這個師父的衣食起居。
哦不對,沒有食,因為原主已經辟穀不吃東西了。
不過現在她來了,食也要安排上了。
「師父,徒兒聽說隱月閣掌門離飛升不遠了,打算將掌門之位傳給弟子。
不過具體要傳給哪個弟子還沒確定。
現在呼聲最高的是大弟子,但也不好說會不會傳給其他弟子。
師父,您怎麼突然對隱月閣感興趣了呀?」
應惜惜白皙纖細的素手端起了白玉茶杯輕抿了一口。
「倒不是突然感興趣,花容,你覺得,我們合歡宗跟隱月閣和聽雪閣的關係如何?」
花容聞言,還有些嬰兒肥的臉上露出了苦惱。
「師父,這個問題.......徒兒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是讓徒兒實話實說的話,徒兒覺得,咱們合歡宗跟隱月閣的關係一般吧,就是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
沒什麼恩怨也沒什麼關係。
至於聽雪閣,徒兒知道的是聽雪閣的掌門和師父關係不好,那咱們兩個宗門的關係應該也不算好吧?」
「是啊,按理來說,只可能是關係不好的人才會對死對頭下手吧。
在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下,究竟有什麼原因讓對方對我們下死手呢?」
應惜惜低喃着,在思考着這個問題。
原劇情里原主聽到那些敵人說是隱月閣新任掌門派他們來覆滅合歡宗的。
脫離原劇情,她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來看這個情況,怎麼想都覺得不對。
與其說這些話是敵人不小心說漏嘴的,倒不如說他們是故意說給原主聽的。
就是要讓原主知道她的敵人是隱月閣的新任掌門。
而且她翻遍了原主的記憶,並沒有找到一丁點合歡宗和隱月閣不合的事情。
就像花容說的,他們兩個宗門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各自安於一角,互不干擾。
甚至原主都不知道隱月閣的新任掌門是誰。
這怎麼結的仇結的怨,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讓隱月閣的新任掌門這麼恨合歡宗,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先來把合歡宗覆滅了??
恐怕這兇手,是另有其人啊。
但現在一時半會兒的,她也調查不清楚兇手究竟是誰,一點頭緒線索都沒有。
現在的劇情大部分是照着原劇情走的。
等過段時間隱月閣的新掌門上任,那距離合歡宗覆滅也不遠了。
所以在那新掌門上任之前,她至少得先和他打好關係。
這樣如果兇手真的是他,那他看在她的面兒上,或許不會對合歡宗下死手。
如果兇手不是他的話,真正的兇手肯定會想其他辦法,讓其他人來對合歡宗下死手。
沒了隱月閣新掌門擋在面前,她就能更快地鎖定對合歡宗不利的人了!
興許還能跟隱月閣合作合作,一塊把兇手拿下!
應惜惜思考着這些,有了個大概思路了。
「花容,你剛才說,最有可能成為隱月閣新任掌門的人,是現任掌門的大弟子?
你對這個大弟子可了解?」
花容想了想,「師父,徒兒只聽說過這個大弟子,要說了解的話,也只是了解個表面。
這個大弟子姓雲名初,相貌俊朗,修煉認真又用功,為人也很謙遜,是個溫潤公子。
雲公子很受隱月閣里的人歡迎,大家很挺希望他成為新任掌門的。
不過現在現任掌門也還沒有下最終決定。」
應惜惜點點頭,「這樣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