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男主醒啦!】
「系統,你提醒得很好,但是你先看看我現在在哪裏呢?」
應惜惜進去了殿內,把吃食放在了桌上,朝着內殿走去。
【哎?宿主你回來了啊,還挺快的嘛,嘿嘿。】
系統乾笑兩聲噤聲了。
應惜惜走進內殿,還沒走到床榻邊就看到已經醒來的雲初在努力地想要從床榻上坐起身來。
「你醒了。」
應惜惜在床榻邊坐下,笑吟吟地望着雲初。
雲初依然還平躺在床榻上,但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一雙鳳眸更是充滿了冷意睨着應惜惜。
「你對我做了什麼?!」
雲初還能說出話來,但聲音聽起來有些像是中氣不足。
即使他大聲喊人,外面的人也不一定能聽到。
應惜惜已經恢復了原貌,她拿着帕子,微微俯身,輕輕給雲初擦着額頭的汗。
「我只是給你吃了點暫時封住靈力和力氣的丹藥罷了。
這樣你就跑不了了。」
「你!」
雲初咬牙。
「既然你軟的不吃,我也只能來硬的了。
在你心裏有我之前,你休想離開這裏。」
應惜惜勾唇,指腹輕輕點了點雲初的鼻尖。
雲初移開目光,神情冷淡了下來。
「我是修行之人,早已絕了七情六慾,不可能對你產生什麼感情。」
「是嗎?可你嘗試過嗎?
不試試,又如何肯定你一定不會愛上我?
說不定,愛上我,便是你的宿命。」
應惜惜俯身在雲初的耳邊,輕輕在他耳邊說着這番話。
兩人之間這麼近的距離只讓雲初覺得非常不自在。
耳邊熱熱的氣息讓他耳朵痒痒的,只想躲開。
但鼻息間又全是應惜惜身上的花香味,有種自己被她籠罩住的錯覺。
雲初無奈閉上眼,默念起了靜心咒。
但應惜惜像是猜到了他在做什麼似的,纖纖素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雲初,你可知道,你閉上眼睛時,更讓人想對你為所欲為?」
應惜惜故意壓低聲音說着這句話,雲初一驚,猛地睜開了雙眼。
雲初的目光讓應惜惜看着,只覺得他像是只受驚的小鹿。
又驚又怕又警惕。
應惜惜沒忍住,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雲初,沒想到你還挺可愛的嘛。」
雲初一聽,滿臉羞憤,「住口!」
他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掌門大人,在下下山是奉師命做事的,若是在下遲遲未歸,師父定能知道在下被你擄來了這裏的。
到時,恐會傷了隱月閣和合歡宗的關係,還請掌門大人三思。
若掌門大人願意現在放過在下,在下可以發誓,今日之事會爛在心底!」
應惜惜指尖輕輕點着雲初的胳膊,另一隻手撐着下巴。
「隱月閣和合歡宗有什麼關係?
幾百年來可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過呢,現在河水犯犯井水也不是不可以。
你師父離飛升不遠了,真的有時間來管你這個大弟子?
可能得等你師父定下下任掌門之時,才有時間找你吧。
在你師父派人來找你之前,你就乖乖地待在這裏吧。」
應惜惜輕輕揉了揉雲初的臉頰。
雲初別開了臉,一副寧死不從的架勢。
「我從山下買了點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