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從魔界傳出來的,你們隱月閣沒聽說嗎?」
應惜惜起身來到雲初身邊坐下,手肘支着桌面,撐着下巴望着他。
應惜惜的目光有些炙熱,雲初被看得有些臉熱,微微偏着臉,還想起身稍微挪遠一些拉開距離。
但應惜惜直接伸手抓住了雲初的胳膊,不讓他挪開。
雲初只好繼續坐着,「隱月閣暫時沒聽說這個消息,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聽說了,但在下是沒有聽說的。」
「你不是掌門的關門大弟子麼?怎麼會有人比你先聽說外面的事情?」
應惜惜挑着雲初散落下來的髮絲繞在手指上把玩着。
「即使是大弟子,也有不知情的時候。
掌門大人,魔尊的轉世一旦覺醒魔族血脈,對整個三界來說都很危險,甚至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在這種情況下,在下覺得還是您還是先將在下放回去,讓在下將此事告知師父和其他長老為好。
不知掌門大人意下如何?」
雲初仍然沒有放棄要離開這裏。
應惜惜輕笑,指尖輕輕戳了戳雲初的臉頰。
雲初躲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意下不如何,聽雪閣的掌門會將魔尊轉世的事兒告訴隱月閣的,這事兒你不用操心。
你也別用這事兒當藉口讓我放你離開,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便是。
等你何時心裏有我了,或是何時你師父來找你了,到那時我才會放你離開。
在那之前,你就不用想鬼主意離開了。」
應惜惜說着,捏着雲初的下巴把他的臉扳過來面朝着自己。
雲初緊抿着唇,垂着眼帘,神情看起來是委屈和不服氣的。
「生氣了?」
應惜惜雙手揉揉他的臉頰,出乎意料地柔軟和滑膩。
「在下不敢。」
雲初語氣生硬。
「看來是生氣了,但你生氣了也辦法。
你可想下山去轉轉?趁着今日天氣不錯。」
應惜惜看着外面明媚的陽光,覺得就這麼待在殿內和雲初大眼瞪小眼地也挺無聊的,倒不如下山去轉悠轉悠。
雲初眼帘微顫,「想。」
「行,不過你也別想着下山了就能對外人求救了,不可能的。」
應惜惜捏捏他的臉,打破了此時雲初心裏的期待。
雲初:「.......」
應惜惜仍然是捏了個法術將自己變了一張臉和一身衣裙。
至於雲初。
應惜惜上下打量着他,用法術給他換了一身玄色的錦袍。
玄色錦袍一上身,雲初整個人的氣質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穿着月牙白錦袍的雲初,看着就是一個長相俊朗的溫潤公子。
但穿着玄色錦袍的雲初,那張臉和露出的皮膚在玄色的映襯下顯得越發白皙,那雙鳳眸也越發地深幽不見底,甚至眼尾還泛着紅。
整個人的壓迫感瞬間提升了好幾個等次,跟黑化了似的。
應惜惜看着這樣的雲初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發怵。
她打了個響指,還是把玄色換成了月牙白。
雲初的壓迫感瞬間減弱了不少,又恢復成溫潤公子,還有軟軟好欺負的模樣了。
「還是這樣適合你。」
應惜惜這麼說着,帶着雲初御劍飛行離開了合歡宗。
應惜惜沒有選擇山下的小鎮,而是隨機選了一個地方下落。
「嗯?這裏是哪裏?我好像沒來過這裏。」
應惜惜東張西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