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應惜惜的腰,把她拎起來換了個方向坐在自己腿上。
「這樣方便了吧。」
應惜惜:「.......」
她默默投餵蕭邪允,蕭邪允的嘴吃着飯,手也沒閒着,這裏摸摸那裏捏捏。
應惜惜的火氣都快被他撩起來了。
不過火氣更大的應該是蕭邪允。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眼尾泛了紅,呼吸也粗了點。
「朕吃飽了。」
蕭邪允拿走應惜惜手裏的碗筷,讓人進來把飯菜撤了。
接着他將應惜惜打橫抱起,就朝着溫泉池的方向走。
應惜惜不用問都知道這個昨晚才開葷的男人要做什麼了。
「陛下,我們才吃飽了飯,不能立刻泡溫泉,不然對身體不好。」
應惜惜雙臂環着蕭邪允的脖子,一本正經地說着。
蕭邪允聞言,頓住了腳步。
「有道理,那我們做點對身體好的事。」
蕭邪允腳步一轉,又回到了寢宮內,直接把應惜惜按在軟榻上就吻了下去。
應惜惜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時候還在想着,蕭邪允是親親怪吧,怎麼會這麼喜歡親親呢。
蕭邪允的親吻來勢洶洶,從唇到下巴,再到脖頸和鎖骨。
逐漸轉移陣地。
窗外天光大亮,應惜惜暈乎乎地推搡着蕭邪允的腦袋。
「陛下,現在還是大白天。」
「那又如何?專心點。」
蕭邪允拉着應惜惜跟他共沉淪。
.......
等應惜惜睡醒,睜眼就是一片胸膛。
帷幔沒有放下來,窗外照進來的橘黃色夕陽將屋內鍍上了一層金邊。
她記得她睡醒那會兒也才十點多的,現在應該下午六點多了。
又是荒廢的一天。
應惜惜動了動身子,想從蕭邪允懷裏起來。
但蕭邪允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裏抱緊。
「再睡會兒。」
「陛下,太陽快落山了,很晚了,您不去處理政務嗎?」
蕭邪允閉着眼睛,「處理完了。」
應惜惜抿抿唇,「陛下,那趙家現在怎麼樣了?可找到證據了?」
應惜惜故意說話吵蕭邪允。
蕭邪允無奈嘆息,「你好吵。」
應惜惜趁機離開他的懷抱,坐起身來。
「那陛下您再休息會兒,臣婦不打擾您了。」
說着,她就想下床去。
但又被蕭邪允抓住了手腕拉到懷裏。
蕭邪允坐起身來靠坐在床頭,懷裏抱着應惜惜,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肩頭。
「你就這麼關心趙家?」
蕭邪允語氣怪怪的。
應惜惜不明所以,「臣婦畢竟是趙家婦,自然要關心趙家的情況。
而且一定程度上來說,家父是被趙永剛害死的,趙家人也是臣婦的仇人。」
蕭邪允的臉色隨着應惜惜說的話而發生着變化。
聽到最後一句話,他臉色好了一些。
「嗯,放心,朕會幫你報仇的。
侍衛在趙永剛書房裏搜到了龍袍,加上你找到的那些書信,他通敵叛國,意圖造反的罪名是逃不了的。
趙家人已經被關入了大牢中,三日後問斬。」
應惜惜雖然已經從系統那裏聽說了這些事,但現在蕭邪允親口說出來,她更是放心了不少。
「陛下,那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