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盼盼耷拉着臉十分不悅地質問齊戰。
「這也是我家,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
他說着目光落在瑰瑰身上,眯起了眼睛,「你們怎麼出去一趟又把這個丑孩子帶回來了?她沒自己的家?」
這話難聽得齊父齊母都冷下了臉。
「齊戰,子不教父之過,是我這個當爹的沒教育好你,才讓你這麼沒教養!
對這么小的孩子都說得出難聽的話!我現在的話也跟之前一樣,我就當之前二三十年白養你了,我們老了也不用你管。
你也不用問我要錢了,家裏的錢上次已經被你偷走了,就算有我也不會再給你了!
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你走吧。」
齊父的語氣很堅定也很決絕。
齊戰這次收斂了吊兒郎當的表情,他看得出來他爹說的是真的,這次他爹真的已經下定了決心。
但那又怎樣呢?
齊家可是只有他一個兒子。
他爹他媽老了也只能靠着他這個兒子,難不成還能靠嫁出去的齊盼盼?
齊戰冷笑了聲沒說話,不以為然地繼續翹着二郎腿坐着。
齊父閉了閉眼,拉着齊母回去了房間。
齊盼盼朝齊戰惡狠狠地呸了一聲,帶着瑰瑰也回了房間。
「老齊,我們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兒子啊!」
齊母長嘆一口氣,心力交瘁。
齊父看着窗外,微微眯着眼,「如果他不是我們親兒子呢?」
齊母驚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齊戰怎麼可能不是我們親兒子?當年我生他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嗎?」
「你知道的,我父親在我四歲多的時候去世了,老二是個遺腹子,從來沒有見過父親。
可以說見過父親的人只有我和母親還有家裏其他親戚。
但這些年大家死的死,散的散,母親也去世了,見過父親,還記得父親長什麼樣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以為現在我也老了,過了這麼幾十年,父親的容貌在我腦海里也變模糊了。
但今天,我發現我還牢牢地記得父親的容貌。」
齊父說到這裏頓了頓,看向了齊母。
「在醫院的那個祁衛東,他的長相和我父親有八成相似!而且看着他受了這麼多傷躺在病床上,我很難受,心疼得很。」
齊母張了張嘴,滿臉的不可置信,「老齊,你是說......你的意思是祁衛東才是我們的親兒子?」
「這只是我的猜測,世界上有兩個長相十分相似的人也不是沒可能,但如果祁衛東和齊戰的出生日期相同,出生地也相同的話,那就有問題了。」
齊母神情有些恍惚,她回想着祁衛東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心裏說不心疼也是假的。
當時她以為是自己共情能力太強了,看到可憐的人都會心疼人家。
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那,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齊父嘆息一聲,「我先托人幫忙調查一下祁衛東家的情況吧。」
兩人說着話,並不知道他們的對話被門外的齊戰聽了個一清二楚。
齊戰滿眼震驚,極力地攥緊了拳頭才忍住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質問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沉着臉放輕腳步轉身離開了齊家。
*今天沒有了,請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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