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媳婦兒花丈夫的錢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她拿祁衛東的津貼有什麼錯?你至於老遠遠地跑來應家村找她要錢嗎?
還一口一個小賤人的罵人!一把年紀了你也積點德吧你!」
「就是!祁老太肯定是因為自己沒拿到錢,氣不過了唄,有這麼個老太太在家裏,簡直就是個攪家精!非把家裏攪得家宅不寧!子孫妻離子散!」
「祁家的小子,趕緊把你們娘帶回去!被你們娘這麼攪和,你們大哥大嫂遲早要離婚!」
.......
圍觀的村民們一人一句話讓祁家兄弟倆灰溜溜地帶着老娘走了。
應惜惜聽着外面的東西,確定祁家人走了,拉開門給剛才幫腔的村民們道謝。
村民們擺擺手都說不客氣。
應惜惜回屋裏,應父應母愁眉苦臉的,瑰瑰乖巧地依偎在外婆懷裏,看到娘進來了,她哼哧哼哧地跳下外婆的懷裏,撲到了娘的懷裏。
應惜惜一把抱起瑰瑰坐在椅子上。
「爸,娘,沒事了,大柱,剛才姐說的話你記住,以後要是祁家人還來拿這事兒說話的話,你就把剛才姐說的話再說出來懟他們!
等明天姐和瑰寶走了,如果有人問起我們怎麼不在家,你們也別說我帶着瑰寶去找祁衛東了。
就說我帶瑰寶去治病就行。」
應樑柱點點頭,砰砰地拍着自己有力的胸脯,「姐你放心,我會保護爸和娘的!」
應父和應母見自己的女兒兒子都這麼有主意,也就沒多說什麼了,只讓應惜惜帶着瑰寶在路上注意安全。
到了晚上,應惜惜拎着點水果去了村支書家,請他幫忙開介紹信,她好去坐火車找祁衛東。
按理來說,應惜惜是嫁出去的人了,要開介紹信也是祁家村的村支書開。
但應家村的村支書護短,尤其是白天祁家人才來鬧了一通,他很乾脆地給應惜惜開了介紹信。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應惜惜帶着女兒,背着小小的一個包袱離開了應家村。
祁衛東在的軍區在外省,應惜惜坐綠皮火車愣是坐了三天才到。
她按照地址轉了幾趟車,終於來到了位置有些偏僻的軍區。
此時軍區裏的操場上,一群新兵正在訓練。
訓練他們的是副團長祁衛東。
祁衛東在軍區中素有冷麵魔王之稱,軍區里就沒人見過他笑。
大家都說,冬天的雪,冬天的冰塊都沒祁副團長的臉冷。
正在訓練着,有兵滿臉吃瓜樣兒跑來了操場上,扯着嗓子大喊。
「報告祁副團長!您的媳婦兒和女兒來找您啦!」
他吼的這一嗓子讓整個操場都安靜了下來。
新兵蛋子們哇的一聲開始起鬨。
「副團長,您媳婦兒女兒來找您了,可以讓我們解散休息了嗎?」
「是啊副團長,這不得去看看媳婦兒女兒了啊!您還忍心繼續訓練我們嗎!」
.......
祁衛東也有點愣住了。
他的媳婦兒和......女兒?
他有女兒了?
三年多以前他和應惜惜結婚那晚上有的女兒嗎?
怎麼家裏壓根沒有寫信告訴過他這件事情?!
祁衛東眉頭緊鎖,周身散發的冷意讓大家愣是在太陽底下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就她們母女倆?」
來通知祁衛東的兵點頭,「對,副團長您過去看看吧,您媳婦兒帶着孩子風塵僕僕地趕來,看起來挺累的。」
祁衛東頷首,大步朝着軍區門口走去。
應惜惜背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