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姐點點頭,愛憐地揉揉瑰瑰的小腦袋。
「這事兒是張月告訴大家的,她說這事兒的時候正巧被我看到了。
如果她正正經經地說也就不說她什麼了,但她惡狠狠地說小瑰寶,用詞很難聽,像是跟你們有什麼仇似的。」
李大姐說到這裏頓了頓,像是想起來張月跟應惜惜的仇了。
她欲言又止,應惜惜坦然地扯扯嘴角,「李大姐,她的確跟我們有仇。
前兩天我們去醫院找張醫生之前,剛好遇到張月了,她說了她喜歡我家衛東之類的話,我家衛東說不記得她,她還不相信。
後來我跟瑰寶先下了樓又遇到她了。
當時瑰寶還沒來得及戴上小口罩,就被張月看到了臉,她說話太難聽了,我沒忍住打了她一巴掌。
她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離開祁衛東,她就不讓她爸給瑰寶做手術。
她這些話剛好被衛東和張醫生聽到了,張醫生倒是說了不會因為張月就不給瑰寶做手術。
可能因為這些事,張月記恨我們,就故意把瑰寶的事情散播開了。」
應惜惜如實地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也不屑添油加醋,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回事兒,公道自在人心。
李大姐一聽,拍着大腿嗐了一聲。
「我就說嘛!小應啊,既然張月的心思你也知道了,那大姐跟你說說之前她做的事兒。
你也提防着點她,張醫生啊,是咱們軍區很有名的厲害醫生,醫術好,人品也好。
他的兩個女兒,大女兒也是個醫生,以前也是軍區這裏的醫生,後來去了其他地方。
小女兒呢就是這個張月了,張月從小嬌生慣養,性格那叫一個嬌氣,脾氣也大。
有誰不依她的意的話,她就會把她爸抬出來要挾別人。
她爸畢竟是醫生,大多數人都不想得罪醫生,自然也就依了她的意。
她囂張了很多年,直到遇到了祁副團長,在他這裏踢到了鐵板。
張月看上了祁副團長,就直接跑到了人面前去問人家有沒有結婚了。
聽說當時祁副團長正忙着就沒有搭理她,後來她就經常往祁副團長面前跑。
但每次都正碰到人有事的時候,軍區裏的人大多數都知道祁副團長已經結婚了。
張月也不可能不知道,她明明知道祁副團長結婚了,還要來撬牆角,真是不知羞恥!
好在祁副團長啊,壓根就不搭理她。
對了,這個張月啊,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張臉也抹了什麼粉,感覺每天都長得不一樣。
也難怪祁副團長見過她但不記得她,換做我也記不得。」
李大姐嘀嘀咕咕地跟應惜惜說了這麼一大堆話。
應惜惜明白了。
反正張月就是喜歡祁衛東但求而不得唄。
「李大姐,那這軍區里,除了張月還有別的女同誌喜歡祁衛東嗎?」
應惜惜順口問了一句。
「有啊,可多的嘞,不過祁副團長壓根就不搭理她們。」
李大姐說着朝應惜惜擠擠眼睛,「祁副團長心裏可是只有你的,別說女同志了,就是我們這些老婆娘,沒啥事的時候他都不會多跟我們說半句話,可避嫌的嘞!」
應惜惜笑笑,「李大姐,張月說瑰寶這事兒,謝謝你告訴我,我還有點事兒去鎮上,就先不跟你聊了。」
「行,你去吧,小應你放心,要是被我聽到誰議論小瑰寶,我一定會罵回去的!」
李大姐義憤填膺極了,話末還又稀罕地拉拉瑰瑰的小手。
軍區離鎮上不算很遠,這會兒時間也還早,應惜惜打算抱着瑰瑰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