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霄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見氣氛莫名僵持下來,趕緊道。
「老大也沒有。」
晏漓沉下眸子,握上姜淺的手,拉回她放在別人身上的注意。
「那第一天按淺淺剛才的安排行動,明日開始,大家分組去枯樹林尋找線索。」
薄奚暮:「好。」
周嶼淮:「嗯嗯。」
岳西涼一如既往的沉默。
見大家都不反對,姜淺留下用於種植的玉米,看向官竹。
他歪頭挑了下眉,語氣戲謔,走向濃霧。
「走吧。」
枯木蕭瑟,兩人路過小湖泊,往左走出一段路,姜淺就被官竹按着肩頭,推到了樹幹上。
樹皮粗糙,即便隔了薄衣,也讓人不適。她掙了掙,想離遠一些。
官竹卻以為她厭惡他的觸碰,立馬強硬地單腿抵住她大腿,將她圈禁在樹幹間。
「現在我碰你一下都讓你感到噁心了是嗎!就我們兩人了,你想辯解什麼?」
腰部被大力箍緊,眸光撞進一雙晦澀難明的灰瞳里,他的眼神太過複雜,揉進她看不懂的情緒。
按理來說應該先安撫一下即將失控的人,但她的背真得隔得慌。
略乾澀的唇瓣抿了抿,試圖柔和勸說。
「官竹,我們換個地方?樹皮,很硬。」
他似乎被氣笑了,笑聲起伏難平,怨恨中又隱約摻雜一絲無奈。
等他笑夠了,才吐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好字。
灰眸中又是她看不懂的情緒,她暗自嘆氣,放棄讀懂他,畢竟精神病的思維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一棵棵枯樹被甩在身後,他帶着她來到了之前自己遇見過的破敗小木屋。
狹小的空間空無一物,關上門後,光線陡然微弱下來,腐朽味自周身縈繞,她仍可以看清他的臉,一張極具男性魅力的深邃臉龐,卻裹挾風雨欲來。
她想表達自己的歉意。
但唇瓣才張開,便被他俯身吻住。
她沒想掙扎,可他像是怕被拒絕,結實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強制扣住她的後腦勺,逼迫她揚起腦袋,承受他的怒火。
口中血腥氣瀰漫,姜淺想,自己的唇一定被他咬破了,要不然怎麼哪哪都疼。
他似乎還覺不夠,禁錮腰肢的手下移,蠻力掀起裙子,拽下她的內,褲,又去扯自己的皮帶。
皮帶扣被打開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聽起來格外響亮。
這不對,她不是來贖罪的,也不是來讓他發泄的。
姜淺眸色冷凝,強硬按住他即將剝離最後遮羞的手指,同時另一隻手勉強推離他的肩膀。
唇瓣分離,略顯啞意的聲線混着微喘自口中泄出。
「別這樣。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又笑了,又是那刺耳的笑意,姜淺整理着衣裙,擰眉聽他說出讓她疑惑的話語。
「裝什麼?你不就是和他交往的時候,來招惹我的?你們的床照我都看過。」
最後的字眼仿佛從牙縫中擠出,帶着強烈恨意。
「你說什麼?我和誰交往?」
「還裝?你的竹馬啊,你不就是因為被他發現出軌才和我分手的嗎!還有照片!也是他給我的!我都不知道你在他面前這麼放蕩,和我…」
『啪』,他的腦袋歪向一邊,即將出口的嘲諷被一巴掌大力扇偏。
他扯了扯打痛的唇角,嘲弄地看她。
那雙原本溫柔似水的眼眸,現在看起來似乎比他的更陰冷。
「你聽好了,以前和你分手,是因為你管得越來越寬,踩到底線,影響我出任務了!」<
第292章 詛咒之森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