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色。
仔細看,還能瞧見他們外眼角下的淚痣,一人在左邊,一人在右邊。
除此之外,幾乎完全相同。
淚痣在左眼角的青年當先走過來,朝她打招呼。
「淺淺,你可醒了,我是薄奚暮啊。」
然後他指指離他一步遠跟過來的青年。
「這是阿辭,薄奚辭,嗯,比我先8秒出生,不過我可不會叫他哥哥。」
姜淺眨眨眼,有種自己在玩對對碰的錯覺。
連頭髮絲的長度都沒差別啊!
她下意識冒出一句。
「你,你們,等到現在?」
「是啊,你睡好久。」
他的眼神摻雜幽怨,來到她身前,直愣愣盯着她脖子上,胸口上的新鮮草莓。
薄奚辭也走至薄奚暮身側,對她揚起一抹微笑。
「姜淺,謝謝你救了阿暮,他這人粗心大意,一根筋,說錯話的地方你別介意,當作狗叫就行。」
薄奚暮立馬辯駁。
「阿辭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狗叫,我是狗你是什麼?!」
薄奚辭沒有理會,依舊眉眼彎彎,看着姜淺,只言語中隱帶的包容讓人聽了有幾分羨慕。
「讓你見笑了。」
這就是家人嗎?
不過他話里話外都是讓她,不要將薄奚暮的話當真。
看來並沒有合住的意願。
姜淺也扯出一副溫柔假面。
「我當然不會當真。」
此人心思通透,是個聰明人,很會權衡利弊,估計是因為隨硯卿,不想和她扯上關係。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不會強求。
可有人不幹了。
「什麼啊,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淺淺,你別聽他亂說,我真的喜歡你。」
姜淺笑容溫柔,一雙翠色眸子專注而深邃,可說出的話卻讓人心碎。
「我知道,可那是你的事。」
金髮藍色的青年瞬間紅了眼眶。
「你拿了我的初吻,要對我負責。」
說起這個,她頭疼了,正準備曉之以理,擺上一盤菜的晏漓聽見此話,幾步來到她身邊。
「什麼時候的事?」
見她赤着腳,他又單手將她托抱起。
「怎麼不穿鞋,會着涼的,先把鞋穿上。」
也不管另外兩人作何感想,他徑直走向門口處的鞋櫃。
薄奚辭恨鐵不成鋼,瞪了薄奚暮一眼,壓低聲音。
「他們這麼深的感情你還要摻一腳?你不要尊嚴我可要!」
薄奚暮氣弱。
「可她真的很好。」
「好好好,先不說這個,單說會長那,你拿什麼臉面對!」
「可他們分手了啊。」
薄奚辭氣結。
「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就會長那每天陰沉的臉,你覺得能是好聚好散?」
「我知道原因,她不喜歡會長的。」
「可她也不喜歡你!」
「我喜歡她就夠了。」
「你氣死我算了!我怎麼有你這種蠢貨弟弟。」
薄奚暮的眼眸染上幾分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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