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離開了清漣的院落,回到了自己的豆腐鋪之中。
在豆腐鋪的門前,張正看到了自己豆腐鋪的門板被微微掀開了一條縫隙。
張正將門板給打開。
走了進去,再將門板給放好。
張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徑直走向後院,從店鋪里將豆腐拿出來開張營業。
本來張正今天是休息的。
張正的豆腐物美價廉,很多人都會來找張正買豆腐,不過今天本來要休息的張正臨時擺攤,所以買豆腐的人不多。
「老闆啊,這豆腐怎麼賣啊。」
一個老頭子背負着雙手來到張正的門前,對着豆腐精挑細選。
「一文錢兩塊。」張正微笑道,看起來就是一個老實的大叔。
「呦,還挺便宜。」老頭子一邊看一邊點頭,「這豆腐真不錯還又白又嫩嗎。」
「要不老大爺來幾塊?煎着吃,放點糖生吃,都香。」
「豆腐就算了,我想買豆子,可以伐?」
「豆子,這可不興賣啊,大爺你買豆子自己磨嗎?」
「你儘管賣就是,我價格公道。」
「那進來瞧瞧?」
「可以。」
張正帶着老大爺進了院落,關上門。
張正悄然間,佈下了一個隔絕神識探知的法陣。
「見過張先生。」老者對着張正作揖一禮。
「不知老先生是?」張正作揖回禮。
「西域苗疆啟國分支——秦羽。」
張正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啟國的苗疆分支如何知道我在這裏的?」
啟國滅亡之後,有着不少的有識之士帶領着將領前往了西域,並且在西域的苗疆,開闊了一片的領土,立住了腳跟
但是張正只是聽說這麼一個分支而已。
實際上,對於西域苗疆這一分支卻是知道的少中又少,不知道發展到什麼樣的地步了。
「是這樣的,聽完齊先生說,張先生已經是找到了公主殿下,老夫我一聽到這一個消息,就連忙趕過來了。」
說着說着,秦羽緊緊抓着張正的手,極力壓制住自己內心激動的神色。
「張先生,如今苗疆分支已經是有三十萬可戰大軍!後備資源豐富!只要公主殿下一舉我們啟國大旗,苗疆大軍!願為公主殿下赴死!」
「罪臣張某,替公主殿下先謝過秦老先生了!」
張正退後一步,深深作揖一禮。
「只不過,秦老先生,這件事,還急不得。」
「為何?」秦羽不解,「既然已經是找到了公主殿下,我們蟄伏這麼久,為的不就是今天嗎?
早一點起事,我們的機會就越大啊」
張正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公主殿下,並不願意跟我們離開」
「誒?為何?」
秦羽愣了一下,摸着長長的白鬍子想了想。
「知道了,是公主殿下安穩的生活過久了,對於自己的身份一時難以接受,且要反抗乾國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所以害怕了。
這可以理解的。
畢竟公主殿下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姑娘家家的,擱誰誰也害怕。
不過我們可以展現我們的實力,讓公主殿下知道我們是可靠的!」
「害怕?呵呵呵.」
張正坐在椅子上,摸着身邊的大豆,大豆嘩啦啦的從張正的手掌心落下。
「如果真的只是公主殿下害怕了,那就好了。
但是啊,秦老先生,我們啟國皇室一族,可沒有是一個膽小鬼,公主殿下亦是如此。
公主殿下不是害怕,而是公主殿下,愛上了一個男子。」
「嗯?愛上了就愛上了唄,這個男子品性如何?若是品性尚可,生一個小皇子,啟國也算是有後了。」秦羽不解。
張正:「他是乾國鎮運使,即將升任監天司,監天司待他不薄,且瀾夜有種要將對方當成心腹的意思。」
「.」秦羽一下子就愣住了。
鎮運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