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港隨即行動,將岸邊裝卸機械迅速挪移到了船隻旁,在水手的幫助下,裝有數控機床的集裝箱被輕鬆吊上貨車。
陳秘書記看時間已是十點,提議:"葉兄弟,咱們立即出發,我準備了一些熟食,路上在麵包車裏享用如何?萬一你累了也能在裏面休息一會兒。"
「陳哥,咱們大概多久能到達京城呢?」葉川問。"照慣例大概五個小時,但由於多出一個櫃,估計要多花五六個小時。
我已向徐老報告過了,老先生說我們抵達京城後隨時告知他,無論是深夜還是黎明,據他所述,他和宋老今天會在招待所過夜。"
對於兩位老一輩的熱情投入,葉川心生感懷。
雖然這設備無需直接付費,然而耗費在其中的人力物力也不少。"好吧,只是苦了你陳哥了,你在天津還不長,這麼勞碌都沒好好吃過飯。"
陳秘書記員擺擺手,輕描淡寫道:"嗨,為了領導,為大家,這些辛苦算不了什麼。
況且我哪及得上你啊,外面的世界和咱自家人不同,肯定難以保證飲食睡眠。
你辛苦得多呀!"
葉川面帶不好意思,他的這次考察之行幾乎像一段艱難旅程。
特別是在島國,就連理惠葵子侍奉的那個醬油瓶跌倒了,他都袖手不理。"陳哥你太客氣了,些許辛苦對我來說也算不上什麼,能有這樣好的結果,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葉川謙虛地說道。
看着他的行事作風,陳秘書記不禁讚嘆起徐老為什麼特別看重葉川。
雖然他辦了許多事,但從不邀功自傲,始終顯得沉穩且不落凡胎,實難相信這是一名只有二十一歲的青年。
兩個人坐在麵包車中,身後大貨車拉着載有集裝箱,沿途路面尚無法使用高速公 路,夜晚行車緩慢,平均車速也保持在二十五公里左右。
考慮到安全,麵包車內還配備了兩名警衛,貨車亦有人陪同,以防萬一遭遇匪徒橫行霸道,皆有防身的器械在手,絕無姑息。
在船上的時候,葉川要麼睡覺要麼與侯永平閒聊,回到陸地後並沒有犯困的感覺。
深知此任務重大,陳秘書記自然不敢怠懈,兩人在車上相談甚歡。
車上的警察偶爾插話,手持武器時刻戒備,以防車外任何可疑情況。
葉川甚至從行李中取出日本香煙與司機分享,大家初次嘗試感覺煙味格外細膩順滑。
在行進了將近七個小時後,天邊已微破曉,麵包車與貨車終抵達了都城市區。
望着熟悉的街景,葉川心頭充滿感慨,感覺歸家的溫暖。
兩輛車子陸續駛進了一處寬敞的院落,周圍早已聚滿了人群,安保人員攜利器守在一旁,嚴陣以待。
葉川穿過人群,立刻看到焦慮等待的徐老站在那裏,他不禁覺得老人過於急切,在黎明前就開始等候。"老徐,怎麼這麼性急?」他心中暗想。
見到葉川下車的剎那,徐老步向前來,在他身旁站立,足足凝視了十數秒,最後重重一拍他的肩膀,贊道:「葉小,幹得漂亮!」
同樣過來打招呼的還有宋老,他的笑容滿面,顯然對眼前的景象感到滿足。"謝謝你,葉兒。」他的目光投來滿意的目光。
雖然兩人從未謀面,但憑藉多次交談的記憶,葉川回應:「宋老好,這是我份內之事。」
宋老聞言更加歡喜:「很好,謙遜而不自滿,真是難得的好苗子。」隨着四周的嘈雜漸漸散去,卡車和麵包車退出院外,兩個工作人員正忙着開啟貨運箱,而宋老的注意力顯得格外緊張。
箱蓋開啟,他手持強烈的手電筒進入,只見其中物件就令他淚眼婆娑,心潮澎湃。
徐老上前問道:「這該就是那台機器了吧?」
「沒錯,正是這台!」葉川也緊隨而至。
除了宋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