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東道主,沈星晚站在燈光聚焦下,成為萬眾矚目。
「今天成雅一切的成功,來源於各位的支持,希望大家能今天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她話音一落,場上眾人鼓掌歡呼,都在為她高興和慶祝。
沈星晚剛從台上下來,就碰見了程母和程若禮。
傅潯看到對方,也識趣地和沈星晚打了聲招呼,便主動離開,給他們說話的空間。
程母在收到她邀請函的時候,十分高興,一早就拉着女兒挑選禮服,想着要以什麼樣的打扮出席她的晚宴。
可在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執手出現的時候,程母就知道,她兒子的機會渺茫了。
沈星晚對待她依舊是個敬重的長輩:「伯母,謝謝你和若禮今天能來,能讓你們一起見證這一切,我很開心。」
程母是又欣慰又難過。
但有些話不該說了,她也只能拉過瀋陽晚的手,親熱地道:「這段時間,我也關注着成雅,看到你做成現在這樣,我也為你高興。」
她語氣頓了頓,又感慨道:「傅潯這個孩子,人挺不錯的,看到你找到幸福,我也高興,以前是之衍他混蛋……」
她說着話時,程若禮在旁邊拽了拽她胳膊,示意不能再說這些話題了。
程母這才沒談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抱歉,今晚咱們不該提他的。」
沈星晚知道程家父母對她和程之衍離婚的事情,一直都有想法。
她也只好微笑,並不打算放在心上。
而在沈星晚正要開口說話時,目光在不經意間,卻瞥見了不遠處的一個人影。
她記得,自己明明叮囑過,邀請的人員千萬不能弄錯,那程之衍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沈星晚完全沒有弄明白,他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而程之衍也沒有被發現的窘迫感,在與沈星晚對視時,甚至嘴角上揚,向她抬手示意了下。
沈星晚勉強彎了彎唇,隨後很快收回視線,當作沒有看見。
她轉頭看向程若禮,神態親和:「說起來我能走到現在,也要感謝若禮的幫忙,給我介紹了不少生意,我可是有禮物要送給你。」
程若禮吃驚,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有禮物。
不遠處的於桐見狀,將準備好的禮物送了過來。
「這是一條手鍊,是我自己設計的,雖然沒有多名貴,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那手鍊上是沒有鑲嵌什麼漂亮的珠寶,但精緻漂亮,在光線照射下,簡直美得不像話。
程若禮高興極了,開心收下屬於自己的禮物。
「星晚姐,你也太客氣了,還是你們設計的高定珠寶品質好,以後有朋友我還給你介紹。」
同樣的,沈星晚給程母也準備了禮物,是一個祖母綠玉鐲,料子是上等的,很符合程母氣質。
她也不矯情,大大方方收下。
沈星晚又和幾人寒暄兩句,便被遠處的朋友叫了過去。
姜意很少參加這種名利場,這次也是借了好友的光,過來見識一番。
沈星晚走過去,手裏拿着高腳杯,裏面的酒水早已被換成了白開水。
她視線在姜意周圍看了看,疑惑問道:「怎麼沒有見到那位陸先生?」
說起這,姜意簡直想翻白眼。
「你找來的那個保鏢,簡直就是個木頭,我跟他說話,每次都只回一兩個字,惜字如金,也不知道那張嘴巴長着有什麼用,他現在正在外面守着呢。」
姜意可是勸了好多遍,讓他作為自己男伴出席,連合身的西裝都給陸野買好了,可是他死活不同意。
見她對保鏢的火氣大,沈星晚以好友的感受為主,便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