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瑟縮在牆角,嬌軀顫抖如風中落葉,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那模樣仿佛一隻受傷的小鹿。
陸凡望着她這般可憐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不過那霸道和佔有欲卻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又佔據了他的內心。
「哼,早這樣不就好了。」陸凡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帶着幾分勝利者的姿態。他緩緩踱步至床邊坐下,目光卻如銳利的鷹隼,始終緊緊鎖定在霜雪身上,未曾有片刻移開。
霜雪緊緊咬着嘴唇,那嘴唇仿佛都要被她咬出血來,她努力克制着不讓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儘管內心已被恐懼填滿,但她仍試圖堅守着自己最後的尊嚴。
「你到底想怎麼樣?」霜雪聲音顫抖地問道,她的目光中交織着憤怒,那眼神仿佛在質問陸凡,又像是在質問命運為何如此捉弄她。
陸凡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我想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只能聽我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霸氣和不容置疑,仿佛他就是這片天地的主宰,一切都要按照他的意願行事。
霜雪別過頭去,不想再看到陸凡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那厭惡之情猶如見到了最討厭的事物一般。
陸凡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走到霜雪身邊,伸手想要抬起她的下巴,動作中帶着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霜雪下意識地躲開,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那厭惡之情更甚,仿佛陸凡的手是世間最骯髒的東西。
「別碰我!」霜雪大聲喊道,聲音中帶着憤怒與決絕,仿佛要用這聲呼喊來扞衛自己最後的底線。
陸凡卻絲毫不在意,他強行將霜雪的臉扳過來,讓她正視自己。「你最好認清現實,反抗是沒有用的。」陸凡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那威嚴如同一座高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霜雪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那絕望如同無盡的黑夜,將她徹底籠罩。但她知道,現在的自己確實無力反抗,如同陷入了泥沼的羔羊。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那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在努力掙扎着尋找一絲希望。
「好,你別太過分。」霜雪咬着牙說道,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着無盡的無奈和妥協。
陸凡滿意地笑了笑,「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對了,光明聯盟的輝使者讓我跟你問好,說你這段時間一直沒跟他聯繫。你調整好狀態,該吃吃該喝喝,老實的做我的女人。」
「我可以離開了嗎?」霜雪試探性地問道,眼神依舊帶着恐懼,那恐懼如影隨形,仿佛永遠也無法擺脫。
「嗯,回百花樓去吧…」陸凡揮了揮手,仿佛在打發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
霜雪整理好衣服後,立刻如獲大赦般走出了房間,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陸凡看着她那副狼狽模樣,笑着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骨,那笑容中帶着滿足和得意。「真是神清氣爽啊…」他自言自語道,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無比愉悅的盛宴。
自己當初制定的計劃,直至今天,算是徹底完成了。百花樓自上到下已經算是徹底被自己控制,十大花魁基本都已站隊到了自己這頭。光明聯盟這邊又跟自己保持着良好的關係。黑暗會的裂天長老對自己還是比較友善的,珊瑚又是自己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冰甲這位仙子跟自己有個約定,等自己這邊有能力對抗黑暗會的時候,就開始實行倆人的約定計劃。
陸凡站在原地,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仿佛世間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對於黑暗會這個隱患,他決心徹底剷除,以鞏固自己在這片禁區中的勢力。
趁現在黑暗會的沙獸培育據點被白色怪物搗毀的關鍵時候,自己去跟那白色怪物商議一番,看能不能藉助它的力量想辦法幹掉窮奇,只要窮奇這個實力強大的門徒一死,那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自己現在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