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被靈使者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懵,他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靈使者,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黑暗會此次突襲,我們應該把精力放在應對他們上,我並未惹什麼麻煩。」
靈使者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那笑容中卻帶着幾分冷意。
她邁着輕盈的步伐緩緩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她雖已年近四十,但歲月似乎格外眷顧她,不僅未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痕跡,反而更添了幾分成熟韻味。
她的眼眸猶如一汪深潭,深邃而迷人,眼波流轉間,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讓人忍不住為之吸引,可此時這雙眼眸卻透着犀利,像是要在陸凡身上挖出一個洞來。
「陸凡,雖說之前形勢特殊,我沒有過多干涉,但這不代表我認可了你們。」她朱唇輕啟,聲音如同山間清泉般悅耳,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陸凡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靈使者,我和梵月之間是真心的,而且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黑暗會的擴張迫在眉睫,我們需要團結起來對抗他們。」
靈使者卻仿佛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自地說道:「陸凡,你不過是個無名小卒,梵月是光明聯盟的重要人物,你們身份懸殊。你覺得你能給她帶來什麼?」她微微歪着頭,一縷髮絲從耳邊滑落,更襯得她面容嬌艷。她的眼神愈發犀利,眼中的光芒如利刃般射向陸凡。
陸凡向前一步,臉上浮現出一絲憤怒:「我雖無名,但我有保護梵月和光明聯盟的決心。此次黑暗會來襲,我一路戰鬥過來,不曾退縮。我相信我的力量能為梵月遮風擋雨,也能為聯盟出一份力。」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情緒有些激動,眼中燃燒着怒火。
靈使者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決心?哼,在這殘酷的戰鬥中,決心能值幾個錢?你可知道,與梵月在一起,她會因你陷入更多的危險。」
陸凡咬了咬牙:「現在黑暗會的目標是整個光明聯盟,不是我和梵月的關係。我們應該先商討如何應對他們,而不是在這裏爭論這些。」
靈使者緩緩起身,她蓮步輕移,走到陸凡面前,目光如炬。她輕輕抬起下巴,眼神中帶着審視:「陸凡,你太天真了。黑暗會的威脅固然大,但你的存在對於梵月來說,可能是一個更大的隱患。你以為你殺了那隻沙獸就了不起了?這在真正的大戰面前,不過是小把戲。」
陸凡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強忍着心中的怒火:「那不是小把戲,那是我保護梵月和聯盟的證明。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不足,但我會不斷提升自己。靈使者,您為何就是不明白呢?我們現在應該一致對外。而不是討論這些…」
靈使者聽到陸凡還想挑開話題,微微皺眉,那靈使者聽到陸凡還想挑開話題,微微皺眉,語氣不善地說道:「你不想談論梵月的話題是吧?那好,那我們來談談我們兩個之間的私事。」
陸凡聽到靈使者的話,頓時愣住了,臉上滿是驚愕:「我們之間?什麼事?靈使者,您這話我不明白。」
靈使者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怨恨,有不滿,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她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要把陸凡看穿:「陸凡,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上次在試煉場你幹了什麼你心裏沒數嗎?怎麼?現在擦乾了抹淨就當沒發生了嗎?」
陸凡一下子聽明白了靈使者的弦外之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怎麼也沒想到,靈使者會在這個時候提及此事,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靈使者,那件事……只是個意外,我一直都守口如瓶,從未向任何人提起。」
靈使者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憤怒交織的複雜神色,她的嘴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可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意外?哼,你覺得這輕飄飄的兩個字就能掩蓋一切嗎?」
陸凡心中滿是愧疚,他低下頭,不敢直視靈使者的眼睛:「靈使者,我知道那對您來說是個巨大的衝擊,我也一直在努力彌補我的過錯,希望您能忘記那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