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聲推門而入的聲音傳來,只見機長正一臉鬱悶的小聲嘀咕着什麼,當他看到眼前這場景後,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樣大。
只見眼前的草墊上,吉娜正衣不遮體的趴在那裏,那若隱若現的春光看的機長時不時的吞咽着口水。
機長:「你…你這是?」
吉娜慌張的用手捂着身前的飽滿和下身的雪白,驚恐的看着眼前的老色鬼。剛剛那個神秘男人說他是機長派來把她劫持到這裏的,那這很明顯,這一切就都是機長一手策劃的。
這老東西又想對自己圖謀不軌。
上次自己一個人在窩棚休息,這老東西忽然就沖了進來,差點被這老東西給強上了,現在又落到他的手裏,
向來都是自己拿捏男人,但這老東西就不算是個男人,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直接上來就要強上她。縱使她有萬般手段,也根本發揮不出來。
好在吉娜也是聰明,見這場景,忽然就驚聲尖叫起來,很快,這聲極具穿透力的尖叫聲就傳遍了整個營地。
營地里的混混和女人們聽到尖叫聲立馬就跑了過來,眼前的場景直接驚的眾人說不出話來。
幾個女人迅速跑到吉娜面前,脫下自己的衣服幫吉娜擋好身體,眼睛惡狠狠的朝着機長看來。
此時的機長也是欲哭無淚,這踏馬的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是誰在害自己啊?
混混:「好你個老東西,竟然將主意打到吉娜的身上了,你不知道她是金議員的女人嗎?你這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機長:「別…別誤會,這不是我乾的,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這裏,我什麼都沒幹。」
混混:「你當勞資們眼瞎啊,你看看吉娜這副樣子,這衣服都被你撕碎了,你還敢狡辯。兄弟們,把這老東西給我綁起來,讓金議員處理他。」
說罷,幾個混混不由分說的就將激戰五花大綁起來。
此刻的金世昌正在海邊組織着眾人下海抓魚,只見一個混混火急火燎的就沖他跑了過來。
混混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說道:「金…金議員,不好了,機長他…他…」
金世昌:「這麼激動幹什麼?遇事不要慌,慢慢說。」
混混:「吉娜被機長強暴了!」
金世昌頓時臉色大變,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混混:「我們聽到吉娜的尖叫聲,闖進機長的窩棚,看到機長正在撕吉娜的衣服。」
金世昌滿臉猙獰的說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碰我金世昌的女人,找死!」
說罷,便轉身朝着營地的方向跑去。
此時的機長正被人綁在一根木柱子上,嘴裏一直念叨着跟身邊的混混解釋着什麼。
幾個女人早就將受驚的吉娜扶回了自己的窩棚,金世昌第一時間趕到了營地,直奔吉娜的窩棚。
當他看到吉娜的驚慌的樣子後,氣的暴跳如雷,眼裏的殺氣再也控制不住,安撫了幾句吉娜後,便直奔機長的窩棚。
機長看到金世昌後,連忙解釋道:「金議員,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跟你解釋,我什麼都沒幹,我也是受害者,這是有人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啊!」
金世昌冷哼一聲:「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真是活膩味了,上次紅紅跟我說你想打吉娜的主意,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竟然還真敢對吉娜下手,今天勞資不收拾你,勞資就不配姓金。」
說完,他沖身邊的混混使了個眼色,緊接着他就朝着遠處中央修建的一個十字架的方向走去。
混混們也架着機長跟了上去。
另一邊,吉娜將幾個女人支開後,自己長長噓了一口氣,拿出一身乾淨的衣服,開始換起了衣服。
心裏暗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