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輕輕鬆鬆的,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用力一樣。
賈張氏驚駭莫名,她的心跳加速,說道:「你……你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
佩瑜:「媽說什麼呢?我的力氣一向來都很大的,只是之前沒必要展現出來而已。媽你一定很為我放心吧?因為我有這麼大的力氣,我一個女子在外面,也沒有人敢欺負我的。」
賈張氏:「是啊,是啊……」
賈張氏笑得很勉強。
佩瑜氣定神閒地問道:「媽覺得咱們家之後應該怎麼生活呢?」
賈張氏:「就……就按照你說的,你去上班,家裏的事都交給我,我做家務,我帶孩子!」
賈張氏這次妥協得很快,主要是她知道那根手臂粗的木棍有多結實,而這樣結實的木棍卻被兒媳婦輕輕鬆鬆就給掰斷了,兒媳婦這簡直是天生神力!
這樣的兒媳婦,她惹不起!
既然惹不起,那她只能聽兒媳婦的了。
因此賈張氏妥協了,在懼怕之下,她的不甘願都少了很多,只覺得只要不讓兒媳婦生氣,她什麼都可以干,只希望兒媳婦平靜一些,要不然兒媳婦給她兩拳的話,她這老胳膊老腿的,很容易去見老賈和東旭。
佩瑜:「瞧媽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我以後自然是要上班的,但是家裏的重活還是交給我,比如挑水和挑糧食之類的,我也會洗衣服之類的,我下班後,媽幫我照顧槐花的話,我就做飯,要不然就我照顧槐花,媽來做飯。對了,咱家棒梗也該鍛煉起來了,以後家裏的輕活,比如掃地之類的,可以交給棒梗做。咱們一家五口彼此分擔,齊心協力,日子是一定能夠好過的。」
賈張氏鬆了一口氣,如此說來,她只需要在兒媳婦上班的時候照顧好小孫女就行了,而家務大部分還是兒媳婦在做,而兒媳婦還要上班,她突然覺得這很難得了,也許是因為被兒媳婦的武力值震懾住了,她終於可以站在兒媳婦這次思考問題了。
至於她最愛的乖孫棒梗要做家務?沒事,她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不得不說,有棒梗的幫忙,她都輕鬆了一些。
賈張氏迫不及待地說:「就按照你說的做。淮茹啊,媽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我會好好照顧槐花和小當的,你就放心吧!」
賈張氏如今對佩瑜的態度是相當好,這當然不是她良心發現,她這完全是被兒媳婦的武力值震懾住了。
佩瑜神色柔和,說道:「既然媽這通情達理,我以後也會孝順媽的,我上班之後,工資是二十七塊五加上一些票證,我會每個月給媽三塊錢讓你存起來,這是你的養老錢,而你之前收着的錢,我也不會惦記,那也是你的養老錢。」
不是佩瑜自己賺的錢,佩瑜不屑於惦記,賈張氏手上的錢,都是老賈和賈東旭賺的錢,和賈東旭的死亡撫恤金。
賈張氏的眼睛亮起來,說道:「這是真的嗎?」
佩瑜:「當然是真的,媽你的錢都屬於你自己,以後我上班了,我會負責一家的開銷,我會養家的,只是你也要配合我,家裏能夠幫得上的,比如帶帶槐花之類的,給我減輕一下負擔,這樣咱們家的日子就不會錯!」
賈張氏這下子是一點怨言都沒有了,其實她之前拿着家裏的錢,也是怕兒媳婦跟她要的,只是她兒子都不在了,再沒有錢,她這個老人是沒有一點安全感,要是兒媳婦跑路了的話,她沒有錢應該怎麼生活?
如今,她手上的錢已經明確是屬於她自己的了,兒媳婦每個月還會給她三塊錢養老錢,她的心突然就不再彷徨,失去兒子之後無依的心突然就像是有了依靠。
賈張氏:「淮茹啊,那聽你的,以後你就是家裏的一家之主了,家裏的一切事情你都可以做主,咱們力往一處使!」
佩瑜:「好,我也會認真工作的,爭取漲工資。」
就這樣,佩瑜和婆婆賈張氏好好地「溝通」了一番,讓賈張氏心甘情願地幫忙帶孩子做家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