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母親還在的時候,黛玉總是認為自己不受祖母和哥哥姐姐待見,她總是融入不進去他們之間。
而現在母親不在了,她才知道祖母也是能夠接納她的,哥哥姐姐對她也很好,這讓黛玉那一顆彷徨無依的心似乎找到了歸屬,她突然就心安了。
在家人的關心愛護之下,黛玉內心的悲傷難過少了很多,她漸漸接受了母親不在了的事實,開始好好生活,讓自己過得更好。
她開始好好地吃飯,她接受着祖母對她的關於管家理事和人情世故的教導,她按部就班地上着女先生的課,學習着詩詞歌賦和四書五經,有空餘的時間,還和姐姐們學習女工。
總之,黛玉每天都是忙碌又充實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時候,在書院讀書的三個哥哥也回來了,哥哥們對她也很好,是真心把她當做妹妹的。
黛玉的改變,林如海這個父親都看在了眼裏。
他看着黛玉單薄的身體慢慢地變得健康起來,臉上和身上都長肉了,皮膚白裏透紅,再也不是之前瘦骨嶙峋的樣子,而且黛玉看起來快樂了,再也不是總是憂愁的樣子。
林如海:「母親,還得是您有本事,就這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黛兒的變化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兒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健康的黛兒呢!」
佩瑜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茶之後,說道:「我也沒有做什麼,就以平常心待她,她是個敏感的孩子,知道誰是真正待她好,她感受到了真心真意,自然就能夠安心踏實地生活了。」
林如海:「但就是這個真心真意很是難得!兒子感謝母親的付出!」
佩瑜:「行啦,謝什麼呢?誰讓你是我兒子呢,我不為你打算為誰打算?」
林如海聞言,露出一個放鬆的笑容。
林如海:「母親,兒子最近遇到了一些挺詭異的事情。」
佩瑜好奇地問道:「哦?是什麼事情會讓你覺得詭異?」
林如海:「兒子總是會遇到各種危險,比如馬車失控,比如有人刺殺,比如摔跤……但是這些事情就是看起來危險,實際上卻沒有傷害到我一絲一毫,這事看起來就挺詭異。」
佩瑜一臉淡定地說道:「這有什麼詭異的?你遇到的各種危險是真的,但是你佩戴平安符發揮了作用,才能讓你轉危為安!我給你的平安符,你有貼身佩戴吧?」
林如海:「啊?帶着呢!在我荷包里!不是……母親……您說這平安符真的能夠保平安?我怎麼就不信呢?」
林如海有些懷疑人生,他雖然不是個無神論者,但是他平時也從來不相信平安符能夠保平安之類的,他認為那只是一種心理安慰,畢竟這聽起來就很假。
佩瑜:「那你遇到了這麼多危險,你真的有足夠的運氣能夠轉危為安嗎?你相不相信都無所謂,反正那平安符你不要拿下來就是了。」
林如海:「兒子知道了!母親,兒子遇到這麼多危險,其實都不是意外,是有人要對我下手了,就連墨哥兒他們也都遇到了危險,最後也轉危為安了。」
佩瑜:「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們女眷倒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其實有危險,有人下毒了,但是被佩瑜不動聲色地把有毒的東西倒了,而且就算吃下了一些也沒事,他們一家人現在都是百毒不侵,不過,佩瑜覺得這就不必說出來讓家人惶恐了。
林如海冷笑地說道:「這麼多年了,兒子在巡鹽御史這個位置上也算是有所作為,有兒子監督着,大部分人都不敢亂來,而私下裏亂來的人的違法證據已經被我掌握,他們可不是狗急跳牆了嘛!」
佩瑜:「這樣一來,到時候這揚州官場就要經歷一場風波了,還有那些鹽商們。」
林如海:「是啊,我總算是不負聖上所望。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兒子就要被調回京城去了,這巡鹽御史也要換人做了。」
巡鹽御史這個官職,聖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