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赫低眸溫柔的注視着她,說道:「江家已經破產,我媽會和我爸離婚,我也將我爸和小三還有私生子的醜陋面容公之於眾。」
參加婚宴的都是樊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這些人都很愛惜羽毛,尤其是那是原配和原配所生的子女,最厭惡的就是小三和私生子。
但是大多的豪門都有這種腌臢事情。
蘇知月迴避他的視線,望着晴空萬里的天際,說道:「今天徐富雅給我打了電話,她說我勾引她的未婚夫。」
江凌赫順着她的視線望去,眼神冷漠。
「第三者一直都是她。」
蘇知月沉默。
江凌赫嚴肅的解釋道:「婚宴只是我給江景槐的一個教訓,我沒有和徐富雅舉辦儀式。」
他將婚宴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解釋的清清楚楚。
蘇知月依舊沉默,似是在等待着什麼。
江凌赫雙手握住她的肩膀,讓她看向自己,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蘇知月微微仰頭看他。
江凌赫身高一米八七,站在一米六五的蘇知月面前顯的高大挺拔。
江凌赫望着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眸底里像是有無盡引力,讓他甘願沉淪。
無論多少次,只要和她對視,他便會沒有任何抵抗力的敗下陣來,如果這不是在醫院的話,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吻上去。
事實上他現在也忍不住,所以他抬手遮住了蘇知月的眼睛。
但是兩人此刻都呆愣住了。
四周的景色飛速變幻,他們仿佛回到了那個午後。
傍晚,晚霞將天際暈染的火紅。
球場上激烈比賽着,四周圍滿了女生,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隨處可見洋溢着無憂無慮笑容的面孔結伴而行。
學校天台上,身着校服的男女趴在欄杆上望着落日餘暉。
寬鬆的校服,高高的馬尾,羞紅的臉,望着遠處不敢看身邊的人。
男孩稜角分明的臉上還略顯稚嫩,但帶着少年特有的囂張和自信。
他轉過身靠在欄杆上,雙手插進褲兜,側頭望着身旁的女孩,一臉認真的說道:「蘇知月,我有話和你說。」
蘇知月的心跳的很快,她隱約已經猜到,所以站定很認真的看着他。
可江凌赫望着她的眼睛,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眼睛很乾淨,琥珀色的眼珠帶着吸引力,讓他的心跳的很快,渾身像是觸電般酥麻。
在蘇知月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他慌張的抬手將她的眼神給遮住了。
溫熱的手掌覆蓋眼睛,眼前一黑,氣氛曖昧升溫。
江凌赫喉結滾了滾,張嘴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極限拉扯,曖昧糾纏,都不如打直球來的令人心動。
蘇知月雙手緊張的扯着衣角,輕聲說道:「好。」
相同的場景,江凌赫甚至都不敢呼吸,他一臉認真的說道:「我依舊喜歡你,這次不讓你做我女朋友了,嫁給我好嗎?」
蘇知月渾身一顫,說話的聲音都不淡定了。
「你是在求婚嗎?」
江凌赫鬆開手,直直的注視她。
「太草率了,我什麼都沒準備,你等我準備,或者我等你準備好。」
他的意思是,現在唐韻還躺在病床上。
兩人在一起多年,默契和熟悉加了解,蘇知月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等我媽媽。」
江凌赫點頭:「好,那就暫時不求婚,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對嗎?」
蘇知月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