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驚得梁新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自己的反搞在他的大掌下完全不起作用。
只能結巴的說道:
「不…不用。我…我自己來。」
梁新月也忙彎下腰去,結果周國良正好抬起頭來,兩人的臉就撞在了一起。
突然感覺到了另一個溫暖,梁新月飛速的退後,小臉紅透了。抬起手來捂住了臉了,真的是尷尬死了。
周國良卻是嘿嘿笑一下,手上卻是認真的幫梁新月洗着腳。
還順手把梁新月的小腿肚都給按摩了一下,舒服得梁新月都差點出聲了,只能咬住了嘴唇。
把腳給梁新月搓洗後。周國良拿過藥酒,直接就把梁新月的腳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後就開始抹上了藥酒學搓揉了起來。
因為要搓到發熱,周國良的手就用了點力。
「噝!」
「痛嗎?我用力大了?」
周國良馬上住了手,擔心的看向梁新月。
梁新月不好意思說,他的手掌和自己的手掌一樣,都是那種全是硬繭的手。雖說原身長期幹活,但身上的皮膚還是很好的。
所以周國良低頭看自己剛搓過的地方,原本白晰的小腳踝,在他的手上變紅了。
「喲,我手重了。」
他也反應過來,應該是自己的手掌的繭太過硬了,搓一下這皮膚就紅了。
周國良把手反過來,手背還比手心的皮膚更柔軟一些。
搓了藥酒,梁新月覺得整個腳踝都熱乎乎的。
「蛤蜊油在哪裏?我順便給你把腳上的裂口給抹一下。」
「這個我自己來。」
梁新月都覺得他們的接觸有點太親密了。
她還…還得有些心理準備才行啊。
周國良都不管不顧的直接擦乾了腳站起身來道:
「你是不是放網兜了?」
說着他就開始找了起來。還真的是在網兜的那個飯盒子裏找到的。
他輕柔的給梁新月抹她的腳上的裂口。
這是怎麼樣的一雙腳呀,本來是瘦得皮包骨,腳背上還是白晰的皮膚,但腳的四周都是裂口,腳底更是硬硬的厚皮。
這就是長期光腳走路的結果。
周國良握住梁新月的腳又是一陣心疼。他這麼操練過的兵,他的腳底都沒有繭,但梁新月有。
細心的給梁新月抹好了,他又起身來去把水倒了,再重新拿了個盆子兌了些熱水過來:
「洗個臉,不早了,先休息。」
他一說完,他就發現了梁新月一僵的樣子。
周國良低下了眼瞼,假裝沒看到一樣。但嘴上卻是說道:
「你一個人住在這裏怕不怕?我今晚要去團部住,看看那些新兵,明天早上還要出早操。」
看到梁新月舒了口氣,周國良默默的苦笑一下。看來,想要得到老婆,還得等。
他知道梁新月為了自己在家受了那麼多的苦,他也不會強迫梁新月的。
人都跟自己來了,還能跑得了麼?只有慢慢的讓她接受自己吧。
梁新月都不用下地,周國良把洗臉水端到了她的面前來。
梁新月洗了一把後:
「廁所…呃…我是說茅坑在哪裏?」
周國良走到了裏面一間屋,把那屋子裏的燈拉開:
「這邊這間屋有個後門,後門出去就有一個廁所,每家都有,我去給你把燈開了。」
周國良去把燈開了,梁新月趿上鞋子,跟着走去看了一下,這間屋不小,是間臥室,裏面有一張床,但上面只有空空的床板。
第30章 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