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周國良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忙小聲道:
「要抱的,要抱的,我又不是嫌棄,我是說,以前你身體不好,也都是我們家造成的,以後我們好好養養。」
「放手啦,我要和面,我們中午吃麵條吧?你去點火燒起水來,我和面。」
周國良馬上就去把鍋里加好水,然後點燃了柴火,就起身道:
「你坐下歇一會兒,我來揉面。」
周國良去洗了一下手過來接過了面盆。
他的手有勁,那麵團在他的手下,三兩下就光潔溜溜的。
「新月,這個怎麼搞?」
梁新月抬頭看了一下:
「等一下,水開了就可以削下去了。」
「是不是有點硬了?」
周國良看看手上的麵團子。
「不,要用刀削的,削成片,水開了,往鍋里削。」
梁新月起來,手着麵團開始削了起來。
周國良笑道:
「還能這樣吃啊?你在家也這樣做的?」
他看着梁新月一片一片的快速的削進鍋里,不由的問道。
梁新月手頓了一下,這還真的不是,她只是上輩子自己在家做過刀削麵吃。喜歡這樣吃,所以現在想到了就做做。
不過,不用解釋。
梁新月三兩下把面削好,然後就拿兩個大一點兒的碗,想了一下,拿一個碗換成了盆兒。
這裏沒有那麼多調料,有點醋,還上這次進城打的。
(那個年代,沒有瓶裝的賣,都是散裝的,醬油,醋,油,酒,都是拿着瓶子去打,一種提勺,有一兩一勺的,有二兩一勺的,有半斤的,有一斤的大勺。大多數人家還沒有瓶子裝這個,都是一種燒窯出來的瓦罐或是小瓦壺。)
梁新月三兩下給兩個碗裏放上調料,還切了點小蔥放在裏面:
「你吃少許辣還是多辣?」
「少點兒。這兩天有點上火。」
梁新月是不做事就算了,做起事來手腳都很麻利的那種。
何況這個原身的肢體勞動都形成了肌肉記憶了一樣了。感覺一天不讓動可能還不舒服的那種。
梁新月快速的把昨天熬出來的豬油各放了一勺在兩個碗裏。
再把這些調料放好,又用漏勺,把煮好的削麵給撈起來。
「可以吃飯了。」
最後再往那鍋里丟下一些白菜的葉子。燙好了就一個碗裏撈了一些。
「你嘗嘗,咸不?」
梁新月示意周國良端那個盆兒,盆兒里的要多一些。
周國良拿了筷子,挑了一根嘗了一下:
「嗯,很好吃,媳婦兒,你真厲害。」
一句媳婦兒,把梁新月又叫得臉紅了。
低頭三兩下把鍋里煮了的水打起來放到一邊的盆子裏,等一下可以用來洗碗。
鍋里再加點清水洗一下。再放上乾淨的水,趁着灶膛里的余火,可以燒出熱水來等一下清理廚房。
做起這些事,梁新月覺得很順手。
都不用動腦子,似乎就是手就知道該怎麼做。
周國良把兩碗都端到了堂屋裏吃飯。他們剛坐下來隔壁的孩子又哭了起來。然後又是林小菊的罵聲。
梁新月微嘆了一口氣。周國良只是皺了皺眉頭。
兩人本來的好心情,都被他們這一哭一罵給弄沒了。
默默的吃完了飯。周國良拿起脫下來的外衣,從兜里拿出錢和一個糧本這些道:
「我都在說要交給你管家,說是說,一直沒全清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