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嚴肅的看着肖順。
「不管是哪個申請送到了我的手上的話,都應該是你們深思熟慮後的結果。可是,這兩件事,都是人生重要的選擇,你是我帶出來的兵,看到你走到這樣的選擇,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嗎?」
肖順一下子站起來,因為單腳起得猛,還差點沒站穩,還晃了晃。
坐在他身邊的谷三丁忙伸手想要幫一下,但肖順自己站好了,沒說話,卻是微抬頭看向屋頂。
大家都知道,首長這話一說,肖順自己也難過了。
周國良站起身來:
「對不起,首長,是我沒照顧好戰友。他…也是因為我受了傷。我…」
周國良的自責還沒說完,就被首長一拍桌子說道:
「你是想說你很自責嗎?我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上戰場,每個人都是會面臨着生死的,我們首先要做到的,是最好的結果完成任務。你是在為國家而戰,他也是,你受傷也好,他受傷也好,都是為了國家,不是為了個人。」
「他當時做出選擇,不是因為你是他團長,而是因為你們要配合好完成這項任務,你不用把這個自責扛在肩頭,他受了傷,我們是傷心難過,但不能是自責。能上戰場的每一個兵,都是把身心都交給了國家的。」
肖順行了個軍禮:
「首長,你說得對。」
首長轉頭對肖順說道:
「你受傷,是國家對不起你,不是你的戰友對不起,但你們把任務完成得很好,你們對得起國家,國家也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今天本來是下面的同志來走個過場就可以,但我一定要自己來,你小子還年輕,每一個決定,都關係到你的未來和你孩子的未來。老子怕你選擇不好。」
肖順吸了一下鼻子,沒有看向首長,梗着脖子向着窗外說道:
「我打的每一個申請報告,都是我想過的,我知道自己的選擇的結果是什麼。」
首長瞪着他。周國良忙打圓場:
「老肖,怎麼說話呢,首長也是關心我們。」
轉頭又對首長說道:
「你別擔心,我們幾個都在這裏看着呢,他那個妻子的事,我們政委也是操碎了心。」
許政委也說道:
「是啊,首長,我也努力過,勸說過,我還與女方的單位都溝通過,第一是人家就沒把心留在我們這裏了,第二是…我私下讓人查問過,她走後,回到單位,人家都去相親了,還相上了。」
「啥!」
首長一聽,怒拍桌子:
「她敢!這還沒離呢,她要這樣做,我追究她責任,這是破壞軍婚!」
許政委嘆口氣道:
「首長,我們也考慮過,但孩子以後呢?就算把她判了刑,孩子以後就有個這樣的母親,以後孩子讀書工作各方面政審不過關啊。」
說到孩子,許政委又把兩個孩子的情況說了一下。首長聽說兩個孩子交給了周國良這邊帶一陣,直接把不會走路的都給帶來會走路了,特別是聽說孩子被母親摔成重傷的時候,又氣得連連拍桌子。
要不是肖順少了一條腿,估計火爆的他都捶向了肖順了。
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肖順。肖順也難過的低下了頭。
谷三丁也起身說道:
「首長,這事不怪老肖,人家有人家的想法,可能開始跟着老肖時,會覺得老肖是英雄,城裏的女孩子,崇拜英雄卻沒考慮到實際這邊的艱苦,後來就後悔了罷。」
首長捶了一下桌子,看向許政委:
「只有離?」
「對,這是最好的選擇,兩個孩子跟着肖順,以後肖順可能會吃一些苦,但好在孩子們都一天一天的在長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