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原本一直安靜地閉着雙眼、沉浸在養神狀態中的廖廖,仿若絲毫未被外界所擾,依舊緊閉着眼眸,就如同一個與世隔絕的靜謐存在。然而,他卻仿佛是在夢中呢喃一般,緩緩開口道:「金永惠!你難道未曾將我們的真實身份告知這位朱幫主嗎?我們這般神秘而特殊的身份,你們真的確定要去主動發起挑戰嗎?」
金永惠微微側過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他靜靜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廖廖,而後鄭重其事地說道:「你無需拿你們所謂的身份來壓人,要知道,這世間之事變幻莫測,誰能保證你們不是打着守護者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呢?畢竟,守護者已經足足有三千年未曾在世人面前展露過身影了,他們是否還存在都成疑。更何況,就算你們真的是所謂的守護者又能怎樣呢?我們的神使同樣擁有着無比強大的力量,那種力量是你們永遠都無法觸及和企及的高度。」
朱熙聽到這裏,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緊接着便順着金永惠的話繼續說道:「守護者?什麼守護者?我聽都從未聽聞過這樣的稱呼!如今的寧市,乃是神教的天下,在這個時代里,守護者究竟算得了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些早已被遺忘在歷史長河中的傳說罷了。我們神教才是主宰一切的力量,而你們這些所謂的守護者,在我們面前也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角色罷了。」說罷,他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中透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傲慢與囂張。
其實並非僅僅因為朱熙等人未曾熟讀歷史便不害怕守護者,更是由於他們長期混跡於黑道這一特殊環境之中,心中滿是對武力與權勢的追逐,對於那些久遠且神秘的存在,往往缺乏應有的敬畏之心。像守護者這般已然消逝了長達三千年之久的龐大勢力,在他們的認知里,早已漸漸模糊甚至被徹底遺忘。
當面對朱熙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氣勢之時,廖廖緩緩睜開雙眼,那犀利如劍的眼神如同兩道寒光,直直地射向金永惠與朱熙兩人,與此同時,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悠悠說道:「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毫無畏懼之人啊!我本就不願輕易造下太多的殺孽,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守護者的威嚴與尊嚴,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都給我去死吧!」話語甫落,隴中三傑宛如脫韁的烈馬一般,瞬間竄出,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一時間,噼里啪啦的激烈聲響交織在一起,其中還夾雜着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斷筋折的慘叫,此伏彼起,不絕於耳。
顯而易見,隴中三傑出手極為狠辣,每一次攻擊都仿佛帶着奪命的殺意。他們所過之處,西河幫的一眾幫眾就如同被隨意砍伐的瓜果蔬菜般紛紛倒地,那場景甚是慘烈。整個會客廳以及周邊的走廊,此刻全都佈滿了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小平頭,鮮血淋漓的地面仿佛訴說着這場血腥殺戮的殘酷。而隴中三傑那冷酷決絕的身影,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顯得格外醒目,仿佛他們就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只為執行守護者的懲戒而來。
而那西河幫幫主朱熙,平日裏便是個豪爽且有擔當之人,此刻眼見馬古、阿海、侯三三人即將要與隴中三傑動手,他心中焦急萬分,毫不猶豫地抽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把寒光閃閃的長刀,那刀身之上仿佛隱隱有着一道神秘的光芒流轉,仿佛在訴說着它曾經斬殺過無數強敵的輝煌過往。他身形一閃,便欲上前幫忙,身旁的馬古亦是怒目圓睜,手中緊緊握着那把銀亮的柳葉飛刀,那飛刀上還殘留着些許未乾涸的血跡,顯然是不久前才用過的。阿海則是眼神冰冷,手中持着一把鋒利的開山刀,刀身宛如一抹銀色的閃電,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侯三更是滿臉煞氣,他的雙掌之中蘊含着渾厚的內力,隱隱之間能夠聽到空氣被擠壓發出的細微聲響。
就在他們四人正要衝上前去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了廖廖那一聲冷冰冰的冷哼。這聲冷哼仿佛是寒冬臘月里的一股刺骨寒風,瞬間讓他們四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他們緩緩地將目光轉向一直坐在那裏的廖廖,只見廖廖端坐在一張古樸的太師椅上,整個人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他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廖廖身上那濃烈的殺意和強大的壓迫感,那感覺就像是一座泰山猛然壓頂而來,仿佛他們要是再敢邁出一步,那無情的死神就會
第524章 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