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的話一出口立刻引得現場幫眾一陣鬨笑。楊采菱聞言立刻忍不住大怒,一拳打在廖廖的小腹上,一邊用手銬銬住廖廖的雙手一邊罵道:「廖廖,你不要得意!這回終於讓我抓住了吧!我現在懷疑你又殺了人,現在正式拘捕你,現在不一定要你說,但是你所說的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楊采菱打到廖廖小腹上的一拳事實上對廖廖沒有一點影響,但是為了配合楊采菱,廖廖依然裝做很痛苦的樣子倒在地上,任由楊采菱將自己拷起來。
青龍會的幫眾怎會讓警察欺負自己的新會長,見狀立刻圍了上來,楊采菱手下的警察立刻上前將他們隔開。眼看就要發生衝突,廖廖連忙制止,說道:「你們不要衝動,我沒事!你們幫我打電話給凌夢雪律師!」說完就被楊采菱押走了。
香江警察總署,這已經是一個星期內廖廖第二次來到同一個警署,同一個房間,同一張位置上坐着。而廖廖的對面同樣坐着相同的警察。只是不同的是,楊采菱還沒有來得及對廖廖開始訊問,就見到手下一個警員進來在楊采菱耳邊低語了幾句。
廖廖當然能聽到那個警察說什麼,那個警察說:「老大,我們就是找不到兇器,也沒有證人,而且日本人那邊也說沒有人被殺死。」楊采菱聞言知道不妙,還想再做什麼的時候。就看到警務署長推門進來,後面還跟着凌夢雪。廖廖見到凌夢雪也是笑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凌夢雪直接走到廖廖身邊低聲問道:「你沒什麼事吧?」
廖廖卻裝做很痛苦的樣子說:「我肚子很痛,剛才被她打了……」然後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凌夢雪聽完廖廖的話後回過身來對警務署長說:「署長,我現在正式向你投訴這位楊采菱督察,故意傷害我當事人,在沒有取得任何法庭的相關手續下拘捕我當事人,以及沒有獲得搜查證的情況下搜查了青龍集團總部。以及多次跟蹤和騷擾我當事人的正常生活。」
警務署長黑着臉,尷尬的看了一眼楊采菱一言不發。
凌夢雪繼續問道:「我當事人現在需要去醫院,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警務署長連忙說道:「可以了!可以了!」說完還不忘笑了笑。
等到廖廖他們離開之後,警務署長對着楊采菱一頓臭罵:「我們香江警隊是一隻很專業的紀律部隊,以身為一名高級督察去年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職業素養。請你現在立刻交出你的證件與配槍,暫時停職接受內部調查。」
楊采菱也憤怒的看着警務署長說道:「我們明明知道他殺了人,就是因為證據不足就要將它放了。這還有天理嗎?」
警務署長也是憤怒的說道:「你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您最基本的職業操守都忘記了,你還能做一名稱職的警察嗎?」
楊采菱憤怒的說:「我不幹了!」說完,取下證件把槍扔在桌上就要往外走。
警務署長說:「現在不是說你交出證據與配槍就可以解決掉這件事情的,現場有很多人證明你打了人,包括監控都拍到了你打人。現在人家要告你故意傷害,你如果離開了警隊!我會正式將你拘捕暫時看押起來。」
楊采菱聞言只能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證件和配槍發呆。這時,與楊采菱一起的同事都在為她求情。警務署長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楊采菱說:「你自己在這裡冷靜冷靜吧!想清楚了再去辦公室找我。」說完就從桌上拿起楊采菱的證件和配槍離開了,其他警員見狀也都悄悄的離開了這間訊問室。
這時獨自一人的楊采菱趴在桌上痛哭起來。10多分鐘之後,漸漸從委屈的情緒中解脫出來的楊采菱才冷靜下來思考,想來想去他才明白,自己似乎掉進了廖廖的陷阱里。廖廖對自己色眯眯的樣子,言語中的挑逗都是為了故意激怒自己而做的。想清楚了這些,楊采菱心中拿定了主意,上樓找警務署長去了。
凌夢雪和廖廖出了警局,然後就坐上暴龍開着的轎車往青龍會總部開去。
在車上凌夢雪對廖廖說:「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