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拉着他兩坐在沙發上,她在他兩對面搬了個小凳子坐下來,「咱們慢慢聊。」
「你說你是咱家蘇曉,證據呢?」王然首先發問。
蘇曉噗嗤一笑,「我說王女士,我是你女兒還要什麼證據?
要證據可以,你反正是專業人士。那好吧,明天去你們醫院做個親子鑑定唄。」
王然心想,「這孩子說話腔調跟女兒一模一樣,真是活久見!
難道讓我們碰上了世界未解之謎?
還有,這孩子說出親子鑑定一點兒都沒有心虛的意思,感覺確定無疑是她女兒一樣。」
蘇長青開口了,「那我問你,請你說出我們全家人的生日,以及我女兒平時的喜好。」
蘇曉像小學時候背課文一樣,準確無誤地一一說出,毫無出入。
連他爸對青黴素過敏這樣的事情都知道。
蘇曉見她媽還好像有些不敢相信,她立馬將她從小到大只有她娘兩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
就這樣她毫無停歇地說了兩個小時,說得她口乾舌燥。
她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來接着往下說。
原來自己要證明是自己竟然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王然終於有些開始相信了,「現在給我講重點,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昨晚怎樣?我記得剛剛你說過醉駕?你膽兒肥啊你,竟然敢醉駕!」
蘇曉喝了幾口水,「母親大人,請聽我細細道來。
昨天是我人生中無比痛心的一天,先在地鐵站遇到男朋友。
哦,不,如今是前男友,跟一個小蘿莉在人潮湧動中親親我我。」
「什麼?前男友?」
「哎呀,就是這個月準備跟他去領證的那個男的——譚通!」
「什麼!譚通跟一個小蘿莉在地鐵站里親親我我?你是不是眼睛看花了?」
「媽,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王然氣得攥緊拳頭,「這小子,平時看着挺老實的,怎麼會這樣?」
蘇曉胸口堵得慌,「媽,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根本不能憑外表判斷。他跟我結婚就是看中我家的房子!」
王然仍然不相信譚通是那樣的人,「這些你是怎麼知道?他說的?」
「他當然不可能說出事情的真相。」
「那是誰說的?」蘇長青有些好奇。
蘇曉輕哼一聲,「要不是他旁邊那女的說漏了嘴,我們全家都還被蒙在鼓裏。我當初就讓你們別着急忙慌,你們非要逼着我嫁人。為了嫁我,還說房子可以婚後加他男方的名字。媽,你知道我當時的感受嗎?我感覺我就像一個賣不掉的商品,需要買一送一才能賣掉。」
「曉曉,你怎麼就不懂媽媽的良苦用心呢,當時我們想的是,男方沒出錢住進來,他腰板兒挺不直。
你知道的,男人尤其愛面子。要是加上他的名字,他不就對你更好了嗎?我和你爸都是為你以後的幸福着想。」
蘇曉打斷了她媽媽的話,「行了,媽,以後你們就少管我的終身大事了,行嗎!
今後,婚姻大事,我說了算。
任你們怎麼催,我都不會答應了。
不是女兒不孝,是女兒真的受夠了。
我這些年,遇到的都是些什麼極品男呀!沒一個好東西!」
「曉曉,你不能這樣。哪怕這個不行,咱再去找下一個,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他而對男人和婚姻失去信心啊!」
蘇曉抬手一揚,「行了,聽我繼續說。」
王然只好暫時作罷,以後再慢慢兒勸她。
蘇曉添油加醋地說起來,「不僅如此,那男的還覺得您二位是老古董,都什麼年代了,還不准婚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