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笙書還同他的幾位同窗聊的暢快,楚中天進來對他耳語說:
「大人,晚宴已經備好,請各位賓客入席吧。」
魏笙書等幾個來到餐廳,見大大的餐桌上有一隻烤全羊,他頗感詫異,就問:
「芳茹,就這麼一會,你們怎麼就弄出一隻烤羊來?」
這時,他身後的程道刊趕忙說:
「笙書兄,文涵兄,還有宛仁兄,你們是口福好,我見商社裏的一大幫子人今日辛苦,早上專門讓人宰了一隻黃羊,想不到剛好讓你們遇上了,嘿……」
四個人說笑着落座,楚中天站在一旁伺候,芳茹和蘇琬琬自帶着朗樹到後堂用飯。魏笙書端起一杯酒,說:
「各位,想當年咱們在譚先生門下,意氣風發正少年,根本不懂愁滋味,真是愜意。來,為咱們以往情義先喝一杯。」
本來王文涵和蘇宛仁心裏還看不上魏笙書用小杯喝酒,豈料,他們一杯酒落肚,方知這酒勁猛烈。王文涵問:
「笙書兄,這是什麼酒啊,勁道如此猛烈?」
「哈哈哈,這是稻康醉,說起來還和道刊兄有些淵源呢。」
王文涵身在京城,也曾聽說程道刊的商社如今規模龐大,坊間傳言簡直是富可敵國,所以,他就順着魏笙書的話吹捧程道刊:
「想不到道刊兄另闢蹊徑,賺下了一份龐大家業,真是好生令人羨慕,像我等在朝中做一個小小郎官,說起來是什麼朝廷命官,可是,一年不到50多兩的俸祿,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出頭呢。」
程道刊為人忠厚,他趕緊說:
「文涵兄過獎了,我哪裏來這麼大的本事,都是笙書兄運籌帷幄,要說我也只是個掌柜,他才是道刊商社的大東家呢。」
王文涵和蘇宛仁趕緊向魏笙書敬酒,說:
「笙書兄,想當年咱們四人同窗,你雖是韓國公的三公子,平常卻絲毫沒有官宦之家公子爺的傲氣。現在你不但家資巨萬,還年紀輕輕就擔任了二品行軍大司馬的高官,昨日聖旨上又讓你承襲韓國公,你將來前途定是不可限量,我等兩人在朝中還要靠你多多提攜呢。來,我們兩個先干為敬。」
程道刊在旁也替他們幫腔,說:
「笙書兄,咱們四人在書院的時候情同手足,還說過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的誓言。現在我也聽說禮親王兼征討大元帥丹宇對你言聽計從,你無論如何也要幫襯幫襯他們啊。」
然後,他又對王文涵兩人說:
「笙書兄主意很多的,這回,咱們道刊商社替大軍置辦糧草,他還親口向聖上要求,封了我一個七品糧草採辦專員呢,哈哈,我現在也是朝廷命官了呢。他如果真的替你們想辦法,你們升官就指日可待。」
啥啥啥,你這個程道刊今天怎麼說話也不把門了,你這麼說不是要把咱架到火上烤嗎?都說居安思危,雖說我現在是丹宇跟前的大紅人,可朝中恕親王對丹宇虎視眈眈,也巴不得置咱於死地,上回還差點也連累了你這傢伙,你怎麼就好了傷疤忘了痛?況且,大家都知道咱和王文涵、蘇宛仁是同窗,如果我公開舉薦,豈不是又給了恕親王攻擊咱的口實了嗎?
於是,魏笙書轉換話題,說:
「道刊兄,兩位同窗如今是戶部和兵部的中堅力量,憑着他們的能力今後必定能大展宏圖。現在,我最頭疼的還是怎麼進一步打擊柔然蠻夷呢。」
蘇宛仁作為隨軍的兵部郎中,對戰事比較敏感,就問:
「笙書兄,柔然蠻夷經此一戰,已經元氣大傷,據探子來報,他們的中軍大營已經後撤兩百餘里,看來心中膽寒,你為何又感到頭疼呢?」
「宛仁兄,你在兵部已久,並且來邊關也有些日子,你說,蠻夷就因為這次小小的失敗就會偃旗息鼓嗎?」
蘇宛仁低頭不語,似乎若有所思。王文涵問道:
「那笙書兄以為如
第183章 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