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報不從你這邊獲取,也可以從別人那邊獲取,有的是認慫怕死之人,別把自己抬得太高,你交代也好,不交代也好,我都不在乎,但你的老婆。」秦天話說一半。
說一半就夠了。
有些「殘忍」不表達比表達更恐怖。
秦天拿出匕首來,割開了山本通田的手腕動脈。
當即動脈的血就流了出來,往下滴。
「你是聰明人,你越遲交代,血流的越多,我們想救你的困難也越大,這裏沒有備用血庫給你用的。你體驗一下,什麼是漫長的死亡凋零。」
秦天說着,吹滅了蠟燭,關上了門,然後就出去了。
秦天要讓他體驗體驗漫長的死亡過程,那是對他心理上,最大的折磨和煎熬。
地下室死一樣的寂靜,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參照物。
山本通田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兩個聲音。
心跳。
血滴在地上,咂一下的滴血聲。
一滴。
二滴。
三滴。
每滴一下就是一秒。
山本通田是數着一秒一秒的時間過的。
這一秒的時間都被無限放大。
60秒,在他的相對論世界裏,是一天,是一年般的漫長。
這將對死亡的恐懼無限放大。
秦天和峨眉坐在外面,吸着煙,一句話都不說,就是等。
等這個日本人痛苦的死。
來復仇那些曾經南昌會長死在毒氣彈下的戰士,烈士。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秦天的那句話在山門通田的耳邊響起,時間越久,血流得越多,被救的概率越低。
而活命的機會又在山本通田自己的掌控中。
極致的死亡凋零和極易的求生反差之一,山本通田的心理防線終於崩塌。
「我交代,我交代,快救我,快救我,我快死了。」山本通田大喊着,他以為自己馬上要死了。
才過去三分鐘,山本通田感覺自己的血已經滴了三個小時。
「你真厲害。」峨眉本就已經是延安頂級的外圍間諜了,但遇到白狐,他幾天都解決不了的人,白狐三分鐘解決了。
這一刻,神,似乎被具象化了。
秦天推開了門,但沒有開燈,只是坐在前面,說道:「你交代吧,核心部署。」
「山本正雄的隊伍會通過新牆河穿插過去,繞道長沙後步,截斷後勤和支援,將長沙包圍成困守之斗。」山本通田回答道。
「怎麼可能,長沙是重兵之地,山本正雄如果繞後,長沙軍可以後退和後援隊前後夾擊,他斷我們的後路,但也讓自己深入泥潭。」秦天解釋道。
「新牆河附近總共有四條河流,這四條河流會讓我們前進和後退自如。」山本通田說道。
「日軍厲害的是重型步兵,新牆河附近不僅河流眾多,小山也多,不是你們重型步兵的發揮的地盤。」秦天解釋道。
「那要看制空權在誰手上,制空權在我們手上,進,退,突,穿插,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而制空權是你們怎麼也拿不走的。」山本通田說道。
「好吧,就算山本正雄的隊伍能不斷從側面給予後勤危機,長沙重兵,也能守很久,最終要打正面戰役。」秦天說道。
「你錯了兩個地方,困獸之鬥自然有破解之法。」
「什麼法?」
「生化武器,一場疾病,讓集中一起的軍隊瞬間就瓦解了。我們拿下長沙,根本就不想打,而是不攻自破,國軍一定不會守。」山本通田說道。
聽到生化武器和疾病,秦天明白了什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