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牙路。」
日本兵直接舉起步槍,準備直接給殺了。
旁邊的日本兵隊長倒是按下了槍頭,說道:「女的別殺。」
顯然大家都明白隊長的意思。
這年頭,女人落到日本人的手上,哪還有什麼完璧之身。
「車上裝的什麼貨?」日本兵隊長問道。
「我說了,是家具,我們搬家。」如芳惡狠狠得瞪着日本兵。
「我們有通行證的。」韓地再次從口袋裏掏出通行證來。
日本領隊理都沒理。
「你們自己領導發的東西還不認了?」蘇媛很無語地插嘴道。
「就是我們大佐派我們來抓捕你們的,快說,車上是什麼東西?」日本兵隊長說道。
「就是家具。」
「查。」日本兵隊長一邊說着一邊蹲了下來,看着兩個美妞。
一個少女甜美稚嫩;一個知性充滿女人味。
「我更喜歡這個,呵呵。」日本兵隊長伸手在如芳的下巴勾了一下。
看來還是熟女更受男人歡迎。
「把這糟老頭子斃了,這兩個女人歸我們了,是我們的戰利品。」日本兵隊長說道。
說着,兩個日本兵直接把韓地拖了出去。
「不要,我家老爺已經中槍,馬上就快死了,何必還給他補槍?」如芳抱住韓地,哀求道。
那日本兵一腳把如芳給踢開了。
如芳嘴角當即出血。
「你再囉嗦我把你也殺了!!」那名日本兵用日語罵道。
韓地本來就已經奄奄一息,他最後看了一眼兩個妻子,永別了。
日本兵的槍口對準了韓地的腦袋,毫不猶豫,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開槍。
這些都是殺人魔鬼,殺人如切菜。
砰。
一槍響起。
當即腦袋開花,整顆腦袋打爆了,削去了一半,腦漿可見,腦袋的鮮血隨着心臟的擠壓往外噴。
那鮮血噴出來,灑滿了韓地的臉。
韓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腦袋還在,而槍殺自己的日本兵的腦袋開了花。
「有埋伏。」
眾日本兵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全部都趴在了地上。
剛剛爬上車,準備檢查的日本兵,嗖的一聲,首先被爆頭,重重倒了下來。
眾日本兵卻是看不到任何敵人的身影。
「人在哪?巴嘎牙路。射擊射擊。」
隊長懵了,沒看見人,瞎指揮起來,開始胡亂朝四周射擊。
韓地,如芳,蘇媛也是嚇得不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子彈胡亂飛,但空闊的區域連只鳥都沒打中。
槍聲停下,嗖的一聲,又是一槍,打穿了一日本兵的頭盔,當即倒下。
接着又是一槍。
又打爆了一個。
那隊長慌了。
其他人也全慌了。
「是狙擊手。」
那日本兵隊長還是有點見識的,他們部隊裏也有這樣的配置,但一般很少。
「躲車那邊去,是前面打來的。」
日本兵迅速移動,移動過程中,又被打死了兩個。
剩餘的人躲到了車子的另一面。
「把他的位置找出來,就能幹掉他。」日本兵隊長說道。
這些日本兵任何一個都不是傻子。
「隊長,和他僵持着,等我們的援軍一到,他就死定了。」另一名日本兵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