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冰城的車上。
「怎麼沒多待兩天就回來了?」
秦天去蘭西縣把顧淑美給接回家裏。
這次秦天去接,帶了禮物過去,也是為她朋友圓了謊表示感謝。
結果,顧淑美的姐妹見了秦天,被他英俊的外表給迷成了花痴,直勾勾的看着秦天,弄得秦天不好意思。
「離開你,我不習慣。」顧淑美如實說道。
「哪方面不習慣?跟着我多危險,鄉下輕鬆愜意多了。」秦天開着車,淡淡地說道,經歷了這次的生死,他對顧淑美特別的珍惜。
等抗日勝利了,他就帶着顧淑美找個安靜的鄉下,以後就過種田安寧的時光。
以前一出生就擁有的和平成了這代人最大的奢望。
「我每天要和你執行任務的,當然現在我是你的妻子,也不算是任務了吧,但是習慣每天。」顧淑美說這話時臉又通紅了。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啊??」秦天都一愣。
「啊?我說錯話了嗎?」顧淑美見丈夫驚訝,難為情死了。
這分開才三天,顧淑美已經不習慣不執行任務了,這些天的「不習慣」讓她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特別敏感的階段,就像那種,別人一碰,就炸彈一樣爆炸的那種。
「呵呵,可愛的。」秦天摸了摸傻白甜妻子的腦袋,說道:「我們找家西餐廳,環境好一點的,吃個飯,散個心。」
「啊?」
顧淑美抬起頭,用一種祈求,楚楚可憐的目光看着丈夫秦天。
顧淑美全身都緊張,恟口起伏,呼吸急促,滿眼焦躁,她的雙手抓在座墊上,緊緊抓住,咽口氣的時候,都感覺她仿佛隨時變成野獸。
「老公,我們先回家好嗎?我想回家和你一起,可以嗎?」顧淑美似乎帶着一點哀求的語氣在懇請秦天。
不過三天,顧淑美自己也沒有想到,某些生活上的依賴性,會如此嚴重。
她的姐妹說她這不是依賴症,而是癮症,很嚴重的癮症。
這個年代,鴉片被日本人普及,毒害我們的身體,冰城就很多鴉片館,顧淑美現在這個癮和他們吸鴉片的癮是一樣的。
「老公,我們先回家,快一點回家,好嗎?」顧淑美忍不住又說道。
傾國傾城的美人說出如此可愛話顯得特別的讓男人喜歡。
「好,我們馬上回家。」秦天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
到了家裏,關上門,隔壁周羽秘書已經去上班了。
顧淑美紅着眼眶,主動拉着秦天去臥房,她已經要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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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武也很忙,他從黑市買了些黑火藥,根據秦天教給他的方法,在家裏自製火藥,幾次差點把自己給炸死了,但好在最後成功了。
「媽,媳婦,我武寶會為你們報仇的,鄭奎他們不得好死。」小武的心一直在復仇上,仇恨之火從來沒有滅過。
鄭奎壓抑着對秦天的一肚子懷疑,本來這次事情以為能直接抓秦天個現行,結果也黃了。
但鄭奎還是能忍得住氣,就等着消息。
今天,他又抓了一名女嫌疑人過來,被關在地下,用老黑的那套方式對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你抓的是什麼人啊?」
在高兵辦公室,高兵問道。
「這女的在黑市販賣情況,我們已經盯了她很久了,這女人特別小心,這次終於被我們逮住了。」鄭奎很驕傲地說道。
「怎麼抓住的?」高兵問道。
「最近黑市上出現了人,說賣仁號計劃的情報,這女的打聽,就讓我們逮住了。」鄭奎解釋道。
鄭奎撒了謊,作為行動隊的隊長,他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