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疤只好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了,也包括哪些人參與。
「也就是說,你也參與了。」小武的臉色冷了下來。
這一刻,小刀疤意識到不對勁。
「武隊長,這是意外啊,別殺我,別殺我,你媽是鄭處長推的,你媳婦那事也是鄭處長下的命令,我只是執行者啊。」小刀疤反駁道。
「小刀疤,雖然我們是特務,但這些年我們做過的惡,咱們心裏都是有數的。」小武人間清醒,是特務局難得幾個三觀算正的人。
小刀疤愣了一下。
小武一槍射出,直接擊中小刀疤的心臟。
小刀疤的臉色蒼白,不敢相信的低頭,鮮血從胸口湧現出來,倒了下去,掙扎了幾下,斃命。
做特務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小武走向前去,看着屍體,他也不是傻子,是有頭腦的人。
小武在小刀疤的腦袋上補了一槍,肺部補了一槍。
偽造成了「白狐」殺人的習慣,這樣,他就可以擺脫懷疑。
不然的話,鄭奎是很可能懷疑到他頭上來的。
小武的這波操作,對他自己來說,只是為了洗清嫌疑,但他自己做夢也沒想到的事,他這兩槍,無意間破了高兵的天胡之棋。
很快。
巡邏兵就發現了小刀疤的屍體,並且匯報給了特務局。
高兵,真姐,鄭奎等人來到了現場。
真姐在小刀疤的身上搜查了一圈,沒有找到信封,便朝高兵搖搖頭。
高兵難得情緒有些崩潰。
早上剛出發,早上就被殺了,情報也馬上丟失。
此白狐是觀音轉世神機妙算嗎?
「小刀疤離開特務局就算出是去送情報了?這也太神了吧?」真姐不信這世上有這麼神的人。
高兵也想不通,他總不能真的懷疑真姐吧?
難不成,還懷疑自己?我高兵是共黨嗎?人格分裂了不成??
「鄭奎,你留下來查查,我們先回去。」高兵安排了一下。
「好。」
高兵和真姐回去後,鄭奎也是思維混亂又崩潰,秦天秦處長現在都在瀋陽那邊呢,還能飛過來殺人不可??
這要是老黑錯了,自己錯了,不是白白得罪了人?
「你們隊長小武呢?」鄭奎問一隊的人道。
「去孤兒院看他兒子了。」下屬回應道。
鄭奎心虛也就沒有多問。
下午。
鄭奎把調查結果硬着頭皮跟高兵匯報了一下。
「各處長都在局裏,都有人證,秦處長和吳處長都不在,小刀疤出城的事也沒人知道是去送情報的,我。」鄭奎匯報地結結巴巴的,自己都把自己給搞不自信了。
「錢有財監聽那邊呢?」高兵也沒自信了。
「最近沒有監聽電話。」鄭奎如實回答道。
「你怎麼看?」高兵抬頭看了鄭奎一眼。
「會不會是鋤奸?」鄭奎試探性地回答。
「鋤奸?鋤小刀疤??怎麼不鋤了你呢??」高兵懟了過去。
鄭奎臉都綠了。
「高科長,我真想不出來,除非,除非真姐有問題。」鄭奎不該說,其他所有可能性都排除了,只剩真姐了,總不能懷疑高兵吧?
高兵這次難得沉默了。
見領導沉默,鄭奎馬上跟上來說道:「你看,天盲計劃,真姐是知情人,南昌會戰的絕密情報,真姐也是唯一知情人。」
「這北郊也好,狼王也好,或是吳宗仙被殺,那完全可以是執行人,白狐是白狐,殺手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