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出,己方的工人哈哈大笑。
終於是出了這口惡氣,現在看着這群凶神惡煞的混混,也是不帶怕的,紛紛挺着胸膛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哦?允許那個黃毛在地上揀棍子,不允許我們拿廚具?老子」說着工人狐假虎威地亮了亮拳頭。
這些混混一向都是如此吃軟怕硬,現在看對面有這種身手,早就想走了。
又怕背下沒有義氣的名聲,這才沒有丟下同伴獨自逃生。
張瀟蹲了下來,將阮雪柔已經栽進黃毛肩頭的高跟鞋從他肩上拔了出來。
不經意一抬頭,居然發現,這妮子穿短裙做這麼違禁的動作?
純白蕾絲什麼的,這不是獎賞這個混混嘛。
「腿閉上。羞。」
阮雪柔聞言,趕緊收回了腿,穿好張瀟遞過來的鞋。
嘟着嘴,喃喃自語,「都什麼時候,還佔我便宜。」
張瀟又轉頭看了一眼,除了這雙光潔的大腿什麼也看不見,這才低頭對黃毛說道。
「黃毛,輸了沒有。」
「沒輸!」他咧了咧嘴,出乎意料地很硬氣。「不就是被你先偷襲成功罷了,你拽是什麼?」
阮雪柔剛準備再一次踹過去的時候,被張瀟一個眼神擋住了。
還打算獎勵他麼?
勸退了阮雪柔之後,他拿着剛才那根傷了自己的鐵棍,朝着剛才的阮雪柔踩出的傷口,面無表情地再一次插了進去。
「啊啊啊!」
眾人紛紛發寒。
混混們不是沒有見過一些比較殘忍的招數,但是也沒有人這麼直接在這麼多人面前虐待呀。
「呀呀,輸了輸了輸了。」
張瀟頓時沒有興趣,「還以為你有多寧死不屈。輸了就滾起來!」
混混們有點掉臉的感覺,甚至準備不顧義氣轉身離開。
黃毛咧着牙,單手撐着膝蓋站了起來。
「你說,要老子幹什麼?」
話音剛落,就被張瀟一個掃堂腿給再次弄到了地上。
「不是讓你站起來就可以跟我這樣說話的。」
阮雪柔看着再次插進去的鐵棍,驚訝地看着張瀟。
他倒是什麼品性呀,對這些凶人,堪比惡魔。
對普通人又像那些救贖的神明。
想着,阮雪柔的眼睛充滿了星星。
「我錯了我錯了,你讓我幹什麼,倒是說呀。」
「聲音大了!」
噗,又擦了進去。
「啊啊啊!我小聲說怕您聽不見。您隨意差遣,」
張瀟呲的一聲將鐵棍取了出來。
同時取出來的,還有那些混混心中的堅持。
他們頓時一個個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
現在黃毛根本不敢齜牙了,眼神看上去清澈無比,就好像忠實的鷹犬。
張瀟看了看他頭上的氣運,果然。
當有些手段能對沖衰星帶來的不良反應時,是能有效地遏制衰星。
「明天,知道我這裏有場活動?」
黃毛點了點頭,小聲道。
「知道的,就是我們老大讓我來對付您的。你不會讓我回去打我們老大吧。」
張瀟一愣,自己還真沒想到可以這樣,見他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思索其可能性,黃毛擺着頭阻攔道。
「別別別,我還要在道上混,不用這麼絕吧。哪怕讓我搶大嫂,也不能讓我打大哥呀。」
嚯,這人的底線還挺分明。
反而將張瀟說得一愣一愣的。
「那就去勾你大嫂,然後明天過來給我做安保。道上人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黃毛切了一聲,傷口又扯着神經疼,於是一邊哎呦,一邊豎起三個手指說道。
「您這就開玩笑了,我可是出了名的忠義!等等,我給你瞅瞅。」
說着,就開始單手撈衣服。
弄得阮雪柔不耐煩地轉過去。
張瀟倒是好奇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