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冷着臉,對秦淮茹道:「工資嘛,這些年都在她的手裏,我也不要了。
跟我過了這幾年就當給她的補償了。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東西。」
白寡婦本來還想再撒潑一下,讓何大清給自己報仇的,可一聽,他居然要跟自己離婚。
這哪裏能行啊,兒子還沒有工作,還沒有結婚,房子也是他的名字,工作要是一賣,那自己還有啥呀!
他的工資自己早就給了娘家大半。剩餘是家裏的正常開銷,可也沒有多少了呀,這個家不能離開何大清的供養啊。
她想到這裏,噌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撲到何大清的腳邊,抱住大腿就開始哭嚎。
「大清啊,你別呀,我不同意離婚,我不同意,你不能這麼狠心呀!我那麼愛你,你居然不要我了嘛!
我錯了,我不鬧了。大清,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一回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呀!」
她正在聲淚俱下的求饒呢,屋裏這時,就跑出來兩個十六七歲的小子,看到老媽這麼卑微的求着這個傻子。
一下就來氣了,「好你個何大清,你居然敢欺負我媽,我看你是活膩了,二弟,上,揍他!」
何大清本來被白寡婦說的有點心軟了,正在猶豫呢,就聽到這兩個臭小子的話。
他的心一下就硬了起來,不是自己的種,永遠都養不熟,簡直是白眼狼的表率。
何大清畢竟還是壯年,兩個小子哪裏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兩個小子就臥地不起了。
白寡婦看兒子居然被打了,心疼的直抽抽。
可她不傻,這個時候不能再跟何大清交惡,不然就徹底失去了這個血包。
她趕忙對着兒子道:「你們倆個,幹什麼呢,怎麼能對你們爸爸動手。
反了你們了,趕緊給你爸道歉,不然我就讓你爸揍死你們!」
兩個小子畢竟年輕,還看不出來老媽的苦心。
一聽要道歉,這怎麼可能啊,自己恨不得撕碎這個傻子呢。
老大捂着肚子,仇恨的看着何大清道:「我呸,他就是傻子。
憑什麼給他道歉,是我們挨打了,憑什麼我們道歉。他配嗎?」
老二也像個蛆一樣蛄蛹一下,半跪起來道:「媽,你幹嘛求他。
讓他滾,他永遠也跟我爸沒法比,這個家本來就是我們的。讓她滾啊!」
白寡婦聽着兩個蠢兒子這樣說話,知道完蛋了,挽回不了了。
她瞬間冷靜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狼狽的樣子。
很是平靜的看着何大清道;「大清,你確定要跟我離婚是嗎!那我可說好了,我白玉蓮也不是讓你白睡的。
就像你說的,你的工資什麼的,我是不會給你的。
至於這套房子,的確是你的,但是看在咱倆這麼多年的份上,先給我住一段時間。等我找到房子了就搬走。如何!」
何大清聽着她的話,心裏已經開始動搖了。畢竟好一回,對方要藉助一段其實也沒什麼。
可是秦淮茹不幹了,這是多明顯的拖字訣呀!誰有閒工夫跟她狗打連環的呀。
於是,趕忙站出來道:「不行,這套房子我何家有用,不能給你們住。
而且,現你們立刻收拾東西搬走。鄰居們,你們聽到了,我家這套房子要出售了。
如果誰家親屬朋友有需要的,請來找我爸辦理。最遲在明天中午哈。
爸,你去單位處理工位吧,我們抓緊時間,我只在治金部請了兩天假。」
何大清本來正欣賞着兒媳婦霸氣的樣子呢,就聽到說治金部請假什麼的。
他激動的問道:「額,兒媳婦,你,你是在治金部工作的嗎?你是當官的啊!」
秦淮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