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4章 過去的世界

    在那遙遠而偏僻,仿若被塵世徹底遺忘的幽深山坳之中,隱匿着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村落,名為安寧村。這村子所處之地,仿若與世隔絕,四周群山環抱,層巒疊嶂,山間終年雲霧繚繞,仿若一層輕紗,將整個村落溫柔又神秘地籠罩其中。村裏的羊腸小道蜿蜒曲折,仿若一條條隨意散落的絲帶,連接着家家戶戶。那錯落有致的屋舍,皆是用山上的石頭與泥土混合夯築而成,質樸而又堅固,屋頂上的茅草,在歲月的吹拂下,略顯凌亂,卻又透着一股濃濃的古樸韻味。

    村裏的住戶,大多是些質樸憨厚至極的莊稼漢,他們祖祖輩輩都如同忠誠的衛士,遵循着晨起而作、日落而息的傳統農耕生活模式。每日清晨,當天邊泛起魚肚白,第一縷微光輕柔地灑在大地上,他們便扛着鋤頭,哼着不成調的小曲,悠悠然走向田間,開始一天的勞作。那田間的泥土,在他們勤勞的雙手下,被翻弄得鬆軟肥沃,仿若一塊等待雕琢的璞玉。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修長,仿若一幅剪影畫,他們帶着一天的疲憊與收穫,緩緩歸來,鄰里之間相處得也算融洽和諧。哪家若是有個紅白喜事,全村人都會如同聽到了集結號一般,放下手中的活計,熱熱鬧鬧地湊份子、搭把手,忙前忙後。女人們在廚房中忙得熱火朝天,鍋碗瓢盆碰撞間,奏響一曲生活的樂章,空氣中瀰漫着飯菜的香氣,仿若無形的絲線,勾動着人們的味蕾;男人們則在外頭搬桌椅、掛燈籠,他們的吆喝聲、歡笑聲,此起彼伏,仿若歡快的海浪,那股子濃濃的人情味,仿佛能驅散山間終年不散的寒濕霧氣,讓這小小的村落充滿了生機與溫暖。

    可誰又能料到,就在這般看似平和安寧的表象之下,一場足以將整個村落拖入深淵的滅頂驚悚噩夢,正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毒蛇,悄無聲息地在這靜謐的村子裏滋生、蜿蜒、蔓延開來。那毒蛇吐着信子,仿若帶着死亡的詛咒,一點點侵蝕着這片祥和之地。


    咱們這故事的主角,是村里三個命運多舛、備受磨難的特殊人物——獨眼李、啞仆趙和豁嘴孫。獨眼李自幼便因一場來勢洶洶的惡疾,仿若被惡魔詛咒一般,致使一隻眼睛徹底失明,那隻眼睛仿若干涸的深潭,空洞無神,另一隻眼睛也僅能模模糊糊地瞧見些光影輪廓,仿若透過一層磨砂玻璃看世界。平日裏走路,他總是小心翼翼,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腳步蹣跚,磕磕絆絆,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未知。幹不了繁重的農活,只能在村子裏尋些諸如拾柴、看顧雞鴨之類的零碎小事,勉強餬口度日。那拾柴時,他需用僅有的好眼,在山林間仔細搜尋,仿若尋寶之人,彎腰駝背,穿梭於灌木叢中,枯枝劃破他粗糙的皮膚,他也只是默默忍受;看顧雞鴨時,他總是坐在那簡陋的雞舍旁,眼神專注又帶着幾分無奈,仿若守護着最後的希望,防止那些調皮的雞鴨走失或被野獸叼走。

    啞仆趙打從娘胎里出來就不會言語,喉嚨里只能發出些咿咿呀呀、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聲音,仿若原始森林中神秘動物的低語。好在他身板還算結實硬朗,仿若一棵蒼松,挺拔而堅韌。便總是悶着頭,一聲不吭地幹着那些旁人避之不及的粗重雜役,累得大汗淋漓也從不抱怨。挑水時,那沉重的水桶壓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他步伐穩健,仿若負重的駱駝,一步步走向村子,扁擔在他肩頭嘎吱作響,仿若訴說着他的堅韌;砍柴時,他揮舞着斧頭,力道十足,仿若古代的勇士,木屑飛濺,每一下都帶着力量與決心,不一會兒便能砍出一堆整齊的木柴。

    豁嘴孫呢,那先天性裂開的嘴唇,仿若被上帝不小心劃了一刀,讓他一開口說話,氣流就呼呼地漏個不停,模樣看着有些滑稽怪異,仿若馬戲團里引人發笑的小丑。也正因如此,時常遭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那些目光仿若利箭,一次次刺痛他敏感的心。久而久之,性格變得格外敏感多疑、乖戾暴躁。與人交流時,他總是眼神躲閃,仿若受驚的小鹿,一旦感覺受到冒犯,便會怒目而視,仿若被激怒的獅子,大聲叫嚷,試圖用憤怒掩蓋內心的自卑與傷痛。

    這三人在村子裏,一直處於被眾人漠視、排擠的邊緣地帶,仿若被遺棄在黑暗角落的孤兒。走在路上,旁人投來的冷眼,仿若冬日的寒霜,讓他們心生寒意;那肆意的嘲笑,仿若尖銳的刺,一次次扎在他們的心上;還有那無端的欺辱,仿若狂



第一卷 第54章 過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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