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夭魅瘋狂嘲諷,還說讓夭魅把他當做普通棋手就行,夭魅也是絲毫不因為輩分慣着他毛病。
「我也是這麼想的,努力很重要,但是如果只有努力有用,還要天才幹什麼,何況,我還是天才中的天才。」
看到夭魅這麼說,這個佐藤的徒弟,一個叫山本的也是開始嘴炮,師傅什麼樣,徒弟居然也一樣,「你以為你面前坐着的是什麼人,就算是天才,不努力同樣是loser。」
突然夭魅瞪了這個山本一眼,瞬間的殺氣讓這個山本閉嘴,然後夭魅說道:「有件事你是不知道嗎,我是惡魔,也是暴力的代名詞。」手裏抓着的一把棋子放到桌子上,那些棋子竟全部都碎成渣兒了。這可是水晶的,硬度就不用過多解釋。
看出之後這個山本是閉上狗嘴,畢竟小洸干出來的生死棋局,足以證明惡魔對於殺戮是什麼樣的。
夭魅對這個佐藤窮追猛打,而佐藤居然不要臉的使用連扳。同時還是沒下出一子之後戰術性擦汗。看樣子,是全力以赴還想要保持大師的鎮定。
不過,其他人都完了全都朝着這邊看過來,渡邊任三郎也一樣往這兒看過來。
「看看,這佐藤老賊,都被夭魅逼的面紅耳赤了!」
另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道:「看來新聞又要出大標題了。」
「不愧是天賦型棋手啊!」
「小洸,現在夭魅的情況是什麼樣啊?」拜蒙問道。拜蒙會點兒但會的不多,所以對於戰況只能是問小洸了。
「勝率很高。」
不過二十分鐘,佐藤已經是嚴防死守,最後的進行了掙扎幾下,但是依舊挽回不了輸掉的局面,夭魅也同樣是不輕鬆的贏下了。不過,很多記者都是長槍短炮的拍攝。不過更多是還是中間C位的那天皇一家子。
然而他們知道了小小他們也在場,居然天皇親自過來,不過你也旁邊站着去。單拎一個就能滅你全國,由不得你不重視。
……
「你們是一起的嗎?」渡邊任三郎說道。已經結束了,自然是可以離開,不過渡邊任三郎還是讓吉田什造帶自己來月魁他們這裏看看。
「老爺子,你中文居然這麼標準!」俞佳驚呼道。渡邊任三郎還是會中文的,說的也是相當的標準,怎麼說呢?彌奈香也是精通中文的,但是彌奈香說話的時候,還是改不了的一口大佐味。這也不能怪彌奈香,霓虹語就是大舌頭一樣,彌奈香還不太會捲舌,想說的標準是不可能的,渡邊老爺子也是捲舌也是學了好多年才克服的。
渡邊任三郎道:「學了有大概六十年了,小姑娘,性格很豪爽。」
「俞佳,拜見一下大師,你們要不要比比?」夭魅說道。
俞佳疑惑地看向夭魅,「可以嗎,我確實很想和大師切磋切磋(夭魅,你是故意想讓我輸掉嗎)。」俞佳注意到推着輪椅的吉田什造,一直以為島國人不高的,這些年還出現縮水,吉田什造比徐萌萌還要高,只是遠沒有徐萌萌壯實。「帥哥,你是…」
「啊?我叫吉田什造,這是我的爺爺。」吉田什造中文並不是那麼好,好在中文是必修課,以及,俞佳說的四個字還記不住分析不出來嗎?
「你好高啊!」
星鬿過來充當一下翻譯了。吉田什造是天生的,父母並不是很高,倒是渡邊任三郎年輕的時候一米七多點,不過現在肯定是年老身高縮水了。
「你叫什麼啊?」
「我叫俞佳,不是瑜伽。」俞佳拿出手機畫圖寫出自己的名字,渡邊任三郎也拿出本子和筆,渡邊任三郎也知道自己的阿爾茲海默導致記憶力衰退,隨身也是帶本子記錄一些不能忘記的事情。
「你學圍棋。」
俞佳這裏就有些尷尬了,自己有點兒天賦,雖然什么小學生,初中生,少年,市,省獎項拿過不少,但是那基本上都是沒多少含金量,自己也是只學過興趣班和培訓班的,機構說自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