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後。
曼德爾所在的裝甲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
讓原本曼德爾等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撞到座位的前面,痛得他們呲牙咧嘴!
「混蛋,你是怎麼開車的?為什麼要急剎?」
曼德爾坐穩後,摸着額頭,對着那名戰士一通怒罵。
如果不是在車裏的狹小空間,他都好好教訓一下那名戰士。
只見那名戰士用顫抖的手指着前方,結結巴巴說道:「將軍...你...你看前面......」
這個時候,曼德爾他們才發現不對勁,下意識抬頭看着裝甲車的前方。
只見裝甲車前方一百米的地方,有一輛重型坦克的炮口正對着他們。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曼德爾的心臟猛地一跳,他立刻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那輛重型坦克的炮口仿佛死神的眼睛,冷漠而無情地盯着他們。
「怎麼...會這樣???」
「他們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逃跑路線?」
曼德爾心中充滿不解與恐慌。
明明他們逃亡的路線跟叛軍大部隊完全不同。
但現在依然被攔截。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鷹醬軍事專家顫顫巍巍指着裝甲車的側方,充滿絕望說道:「將軍,你看旁邊......」
聞言,曼德爾下意識看向側方,結果讓他變得更加絕望。
只見他們裝甲車的兩側,同樣有神州國的裝甲車在包圍他們。
神州國裝甲車上的戰士正架着重機槍對準他們。
重機槍在陽光下閃爍着冷酷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曼德爾等人無路可逃的命運。
曼德爾緊握着拳頭,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我們被包圍了。」曼德爾低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這一刻,他終於嘗試到絕望的滋味。
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
為什麼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
局勢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明明他們叛軍佔據絕對的優勢,馬上就要打到燕京,建立新的政權。
到時候,他就會成為這塊土地上的掌權者。
但現在,他卻在逃亡,還被神州國包圍攔截......
越想,越讓曼德爾感到不甘與絕望。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曼德爾如同發瘋的獅子一樣,發出絕望的咆哮。
「將軍,我們該怎麼辦?」鷹醬軍事專家緊張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命運的恐懼。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曼德爾充滿無力感,「想要活下去,只有投降......」
說完『投降』兩個字的時候,曼德爾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有任何力氣。
他曾經是那麼自信滿滿,以為自己能夠掌控一切,但現在卻不得不面對殘酷的現實。
「投降?」鷹醬軍事專家先是一愣,隨即就無奈跟着點點頭。
面對這種情況,反抗就意味着死亡。
投降或許還有機會活下去。
很快,
曼德爾讓開車的士兵舉着白旗,緩緩打開裝甲車的車門。
車門打開後,那名叛軍戰士第一時間把白旗舉出去左右搖晃。
緊接着,他才慢慢下車,另外一隻手也舉起。
此時,這名叛軍戰士害怕極了。
生怕對面會直接給他一梭子彈。
...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