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一邊攙扶着林淵,一邊對那王宮守的大衛統領吩咐道:「宮雲,賊人已被平等王制服,孤王並無大礙,不要伸張此事。另外宣太醫前,將此人押入天牢,聽後發落!」
「是!來人,把這賊子押下去,今日之事不可宣揚出去!你去太醫院將......」王宮守衛大統領宮雲朝底下人頒佈着一條條命令,李彥則在宮雲說話期間暈了過去。
「王上,王上!愣着幹什麼,快去傳太醫......」
李彥只是個普通人,身子骨本來就不如習武之人,又被王傑差點掐死,這一暈就是整整一天,當他醒來的時候,房間裏站滿了人,儘是些鬍子花白的老人,此刻他們正在爭吵着什麼。
「這裏是孤的寢殿,吵什麼?」
李彥將身子撐了起來,看着這群太醫院的人有些不悅的開口質問,剛剛還在爭吵的眾人聽見李彥的聲音,立馬安靜了下來,紛紛跪在了地上。
「謝德寶,我睡了多久了?」
「回王上,您已經昏迷一天了!」被叫到名字的太醫院院首謝德寶答道。
「平等王呢?他怎麼樣了,不行,孤得去看看!」
李彥將被子一掀,就要下床去尋林淵,奈何這群太醫攔着他,死活不讓他出去,一會兒說他受了驚嚇,一會兒說他脖子有傷,總之就是不讓他下床。李彥此時想的全都是林淵,他清晰的記得李胤死前曾說過,夜靈刀只能吊着命,並不能治癒傷勢。
林淵被二品全力打了一掌,沒了夜靈刀,林淵怕是很難撐過去,想到這兒,李彥愈發心急,他執意要去尋林淵,太醫院的人還想再攔他,他直接開口罵人:
「放肆,孤要做什麼,還得聽你們的不成?滾開!」
「臣等不敢!」
「謝德寶,你隨孤一起,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
李彥衣服都懶得穿,就帶着謝德寶走出了自己的寢殿,從他口中李彥得知,林淵還在昏迷中,就被安置在離李彥寢殿不遠的房間裏,所幸並沒有什麼大礙。
李彥走的很快,謝德寶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來到林淵休息的房間後,他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曲睿就守在林淵的床邊,一臉的擔憂。
聽見開門聲,曲睿轉頭看了一眼,在瞧見是李彥後,他起身正欲行禮,李彥卻道:「曲相不必多禮,他情況怎麼樣了?」
「多謝王上關心,方才太醫們又來檢查過一次,說是淵兒身上沒什麼傷,就是受了些刺激,需要多休息休息。」
李彥聞言有些詫異,他明明記得林淵都被打吐血了,怎麼會沒受傷?
「謝德寶,你再看看!」
「是!」
謝德寶上前給林淵把脈,一邊診脈還一邊摸摸自己的鬍子,一會兒倒吸一口氣,一會又驚訝的嗯一聲,李彥見狀以為林淵有什麼情況,上前問說:「如何?」
將林淵的手放下後,謝德寶回答道:「啟稟王上,從王爺的脈象上來看,似乎並無大礙,甚至王爺的脈搏平穩有力,想來只是與此刻搏鬥之時,用力過度了。」
在李彥的要求下,他和林淵的情況都被隱瞞了,太醫們趕到的時候,只是聽說李胤遇刺,被林淵救了下來,而這時林淵的衣服都被換了,血跡也已經被擦拭乾淨。
等他們檢查林淵的身體的時候,林淵已經恢復了,除了昏迷之外,林淵和沒事兒人沒什麼區別。
「行了,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
等謝德寶走後,曲睿才走了過來,他問李彥:「王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您和淵兒怎麼突然就昏迷了?那刺客在什麼地方,我要親自去審他!」
李彥自知瞞不過曲睿,所以將他和林淵在書房裏遭遇的一切都告訴了他,等他講述完以後,曲睿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說:「好一個無雙王朝,殺我女兒,害我孫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