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廟院地。
村中幾個老人坐在亭子內,他們好奇的看着從一輛大巴下來的旅遊團。
「你們發現沒有。」蔣二喜吃着一個熱乎乎的包子,說話間口中哈出白氣。
「發現什麼?」
劉振寧也是吃着熱包子好奇問道。
「最近我們廟裏面來的人很多,關鍵還不是一般的多。」蔣二喜神秘兮兮道:「這啥情況,以前我們廟有我們本地電視台採訪,也沒有這麼火的人流量。」
「我還真不知道,我也納悶,這人也太多了,外地人來了一批又一批,我們廟是旅遊團的旅遊地點嗎?」
李振寧將最後一口包子吃完,腮幫子鼓鼓咕噥道。
「你別說,還真別說,有可能。」
蔣二喜頻頻點頭:「開大巴過來,這不是旅遊團這是啥?」
「二喜叔,咱們廟要不要整個門票?」這時候一個中年人出聲,說話間他的眼睛放光。
「胡鬧呢,廟裏收票觀看,你當我們這是什麼旅遊景點嗎?」
李振寧白了一眼。
中年人悻悻。
「我們同意,城隍爺肯定也不同意的。」蔣二喜搖頭晃腦:「這人流量大對我們有好處,說起來我們是不是要修繕下廟?」
「確實要。」李振寧贊同,其他的老人紛紛點頭。
「上次修繕那都是我還在鍋爐廠工作的時候了。」一個老人出聲道。
「給咱們城隍爺修個金身,前段時間有個咱們本地的大老闆給咱們廟捐了五十萬。」
「五十萬??這麼多!」
其他老人驚呼。
蔣二喜點頭:「我也驚訝,不過對那些有錢人來說,這五十萬和拿出五毛錢沒區別的,那位老闆說了,廟裏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他說,他願意出力出錢。」
「哪裏的老闆,咱們市里哪一位啊?做啥的。」之前說話的中年人好奇道。
「我聽說是外地賺錢,然後回來本地繼續賺錢,你們應該不認識,姓劉,劉……劉什麼來着。」
「劉瑞峰。」李振寧提醒道。
「哦哦哦,對對對。」蔣二喜小計啄米點頭:「聽說他女兒身體不好,然後來咱們廟拜拜完,嘿,一下子就好了,所以給了很多香油錢。」
其他人恍然,而後開始八卦這件事,以這個為話題,今天又有了新的談資。
許宴平站在一邊聽着。
聽到劉瑞峰的時候面露疑惑,在聽到女兒身體不好後,他恍然大悟:「原來是他,他倒是也有心了。」
他聽着蔣二喜和李振寧他們開始說修繕的事情,臉上有笑容。
修繕,他覺得不錯!
「修繕好,廟變新,好事,金身的話倒是不用了,那太費錢,這些錢應該給福利院那些孩子,或者是捐給其他的需要用錢的人……」
許宴平在旁邊說道,他說到一半視線望向院地大門。
墮童小身影以一陣煙凝聚的方式出現。
它跑到許宴平的面前。
「呀!」墮童小手拉了拉許宴平城隍袍擺,似乎有話要說。
「瞞兒回來啦。」
許宴平抱起墮童揉了揉他的腦袋,旋即坐在一邊,看着墮童腰帶別着的一疊白符紙:「這一趟出去都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還帶了這東西。」
墮童小手比劃。
許宴平安靜的看着、傾聽。
「哦?」他聽着墮童的描述,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
墮童仰着小腦袋看着許宴平,旋即抓了抓他的衣袖,它感覺……似乎祂有點生氣,還沒有見過許宴平這樣的表情,上次許宴平生氣的時候是去福利院那次,這次也是比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