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我們趕緊進去吧,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放着你這麼好的媳婦不要,竟然出去鬼混,一定要他給你個交代。」
柳星星拉着方梨朝酒吧走去。
兩人來到滿意包間,柳星星朝裏面瞄一眼,裏面燈光一直很閃,看不到有誰。
「星星,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她相信厲時宴不會找女人,就算他找了,應該也是應付工作。
她們要是就這樣衝進去,毀他工作怎麼辦?
「來都來了,你怕什麼?」
這時門打開來,從裏面走出來服務員。
柳星星拉住服務員,「你好,裏面是不是有個厲總?」
「是啊!」
方梨心裏咯噔一下,「他經常來嗎?」
「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來過,不過之前是常客,每次來都會點幾個女人陪着。」
方梨臉色瞬間煞白,心裏說不出苦澀蔓延開來。
她不想承認厲時宴是這樣的人,可服務員都這樣說了。
讓她不得不相信。
看到方梨眼眶紅了起來。
柳星星火氣瞬間上來,擼了擼袖子,「敢讓你傷心,我現在就去揍他一頓。」
方梨想要攔她,可還沒有說話,柳星星一腳踹開門,人直接走了進去。
「厲時宴,你竟然敢找女……」
方梨聽到沒有動靜,探頭朝裏面看去。
「二,二叔?」
厲國懷裏抱着一女人,女人身上只穿着單薄的裙子,上身白的晃眼睛。
而女人一手摟着厲國脖子,一手餵他喝酒,那場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二叔?」
柳星星回頭朝方梨看去。
方梨點了點頭,「二叔,你怎麼能這樣?二嬸知道該多傷心?」
他平常針對厲時宴就算了,竟然背着孫夢在外面找女人。
孫夢一心撲在他身上,要是她知道該多傷心。
厲國也沒有想到會被方梨碰到。
他最近什麼事都不順,厲夏除了哭就哭。
孫夢連看他一眼都不看。
他心情煩悶,就約了幾個朋友出來放鬆心情,誰知道竟然被方梨碰到了。
厲國一邊推開女人,尷尬地說道:「你怎麼在這裏?」
「一個女人家,竟然跑到酒吧來,也不怕給厲時宴丟臉。」
方梨被他說笑了,「二叔,你竟然好意思說我?」
「我不過是和朋友來唱唱歌,不像你,左右擁抱的,我二嬸知道嗎?」
厲國朝在座的人看了一眼,見大家嘲諷地看着他。
其中一個穿黑色西裝中年男人,打趣道:「厲總?這位是誰啊!竟然敢這樣和你說話?」
「要是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我早就一巴掌扇過去,絕對不會讓她說第二句。」
「是啊!一個女人竟然敢說男人,那我們男人臉還要不要了?」
「厲總,聽說你在公司被厲時宴欺負,難道在家也是一樣嗎?」
厲國氣的臉都黑了,抓起桌子上酒瓶,朝方梨砸去。
柳星星看到一把扯過方梨,酒瓶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二叔,你瘋了嗎?」
方梨被嚇的心跳加快,臉色煞白,剛才如果不是柳星星拉開她。
那麼這個酒瓶豈不是砸她身上?
厲國砸完也後悔了,可看到大家都期待地看着他。
要是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