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滾燙的身子,曖昧不清的話語。
「乖,我會很溫柔的,不要怕……」
「不要……不要……」
方梨心跳如鼓,呼吸急促,身上更是重的如壓了千斤,使她無法呼吸。
一雙大手和她的手十字相扣,男人荷爾蒙撲面而來……
「不……」
方梨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後背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濕。
看着熟悉房間,不安地心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不經意間掃到四葉草項鍊,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她是孤兒,從小就淘氣,沒有人願意收留她,是孤兒院院長收留她。
對她如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供養她上大學。
她以為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直到一個月前媽媽突然暈倒,查出腎衰竭,如果不能換腎,那她……
方梨為了給媽媽湊錢做手術,只能休學一年,一天打幾份工。
酒吧也是她其中一個工作,做了兩個多月,都沒有發生任何事。
直到有一天晚上,客人逼着她喝酒,不然就投訴她。
要是被投訴,她丟工作不說,也許工資都拿不到。
為了媽媽,她硬着頭皮喝了酒。
誰知道客人竟然在酒里動了手腳,就在她要被欺負時。
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救了她。
本來她感激完之後就想走,可男人突然很難受。
為了感謝他,只能按他說的送去酒店,也不知道怎麼的,兩人身子就熱了起來。
稀里糊塗兩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醒來之後,心裏太害怕,撿起地上衣服就趕緊逃離了酒店。
那個四葉草項鍊,也是她慌亂的時候帶回來的。
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直做夢,連着胃也不好受,吃點東西就想吐。
「叮鈴鈴。」
方梨擦一下頭上汗,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心裏一緊,慌忙拿起電話,「爸,是不是媽媽出事了?」
「小梨,你別緊張,你媽剛才昏倒,現在已經沒事了,只是爸有點事給你說,有空來醫院一趟吧。」
「好,我現在過去。」
方梨掛完電話,從柜子拿出衣服換上就急匆匆出了門。
——
方梨心裏着急,低着頭跑的很快,迎面撞入一男人懷抱,男人身上很冷,冷的她忍不住打起冷顫。
顧不上看男人,方梨低着頭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不等男人說話,方梨已經沖入電梯。
厲時宴眸子一緊,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嬌小身影一晃而過。
等他想要去追,電梯已經上升。
王特助收起電話,走到厲時宴身邊,恭敬地說道:「總裁,老夫人已經從監護室轉到vip病房,手術很成功,院長親自做的手術,你看我們還要不要上去?」
見厲時宴沒有回答,目光一直盯着後面電梯。
王特助隨着他目光看去,並沒有什麼,疑惑地問道:「總裁,我們還要上去嗎?」
厲時宴回過神,「走吧。」
——
「爸,怎麼回事?我媽怎麼會暈倒?」方梨氣喘吁吁地問道。
病床邊上坐着中年男人,滿頭白髮,聽到聲音慌忙擦了擦眼淚。
起身朝着方梨看去,見她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心疼地說道:「不是告訴你不着急嗎?你怎麼跑這麼快。」
方梨喘了一口粗氣,掐着腰走到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