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宴直接堵住她唇,唇上冰冰軟軟的,像果凍一樣。
下一秒,唇上一疼,滑嫩的舌捲入口中,肆意地索取。
「嗚……」
方梨被他吻的透不過氣,想要推開厲時宴。
可他抱太緊,不管她怎麼推都推不開,十指被他反手扣在一側。
如雨點的吻落了下來,他的吻太溫柔,方梨從抗拒慢慢地淪陷……
得到了方梨回應,厲時宴吻的更加激烈,炙熱的手掌透過腰間緩慢地往上移動。
方梨只覺得胸口一涼,迷離眼神瞬間清醒。
想要推開厲時宴,可他親的太入神,根本不顧她掙扎。
方梨狠狠地咬下去,厲時宴疼的鬆開粉唇。
方梨雙手猛地一推,「彭。」
厲時宴從沙發上滾了下去,腦袋撞到了桌子腿,嘴裏發出悶哼一聲……
方梨慌忙穿好衣服,從沙發上下來。
拍了拍狂跳心臟,臉上滾燙如火球般。
等她平靜下來,看到厲時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方梨心咯噔一下,臉色煞白,顫着身子走過去,「厲先生,厲先生。」
叫了半天,厲時宴還是一動不動。
方梨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伸手探了探他鼻翼,有熱氣噴出,鬆了一口氣。
方梨癱坐在地上,她心還狂跳不止,剛才那一刻,她真的是害怕到極點。
如果厲時宴被她摔死了,那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太太,你們怎麼了?」
周姨從外面跑了進來,見厲時宴躺在地上,忙走過去,「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躺在地上啊!」
「厲先生喝醉了,剛從沙發上掉下來,我想要拉他,可怎麼也拉不動。」
方梨從地上爬了起來,心虛地不敢看周姨,要是周姨知道是她推的,她肯定會討厭她。
說不一定,以後再也不會讓她靠近厲時宴。
「周姨,你幫我一把,我們把厲先生扶到屋裏去。」
方梨拉着厲時宴一條胳膊,硬拽了起來。
「我去戴手套。」
「不用了,他都暈過去了,應該不會有事,周姨你快點。」
「好。」
周姨走過去,扶住厲時宴另一條胳膊,兩人吃力架起他,朝着臥室走去……
把厲時宴放到床上,兩人累的直喘氣。
尤其方梨,經過剛才折騰本來就累,又拖着厲時宴來到臥室,累的她大喘氣,坐在那一動不動。
周姨擦了擦頭上汗,「太太,我去拿衣服,一會你替少爺換上。」
「我?」方梨連忙擺手,「我不行,我怎麼能給他換衣服,周姨,要不你來?」
她和厲時宴是假夫妻,她一個女人怎麼能為他換衣服,雖然上次該做都做了,可那是不清醒狀態。
現在讓她給他換衣服,她是真的做不到。
何況她現在小肚子隱隱作痛,不能再用力,萬一傷到孩子就不好了。
「可你們是夫妻,你不幫他換,難道讓我換嗎?就算我可以,少爺不讓啊!」
方梨陷入為難,回頭朝厲時宴看去。
他身上衣服皺皺巴巴的,還都是酒味,要是這樣睡覺,明天他一定會瘋的。
可她就算想,也搬不動他了。
突然,方梨想到什麼,「周姨,那他之前喝醉怎麼辦?」
「少爺很少喝醉的,除非心情真是低落極點,不過之前,都是王特助跟着他,應該是他照顧少爺的。」
「那我給他打電話。」
方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