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光頭男人在賭場裏開心樂賭的時候,在這屋頂上飛來了兩隻鳥,一隻燕子一隻雕,站在屋頂上朝着對方吐口水。
「tui~我吐你!我噁心死你!」
「呸呸呸~~就你有嘴我沒嘴嗎?口水誰沒有?」
二鳥就動口不動手,站在那一邊朝對方吐口水,一邊用爪子把腳下的房屋瓦片掀起來一塊,露出了一個洞。
接着它倆把鳥頭往洞裏邊一探,然後看着下方的情況。
這一看就看到裏面是個小賭坊,好幾桌不同方式的賭局。
兩隻鳥眼珠子一轉,很快就盯到了下方的光頭男人。
聽着男人說的話後,屋頂上的雕說了一句:「看來這光頭果然是個騙子,拿着今天昭兒姑娘給的錢就來賭了。」
「哼,敢騙昭兒姑娘,這人不想活了……走開,別挨着我!」
「你有病?這洞是我摳出來的,你要看自己去摳一個!看我的幹什麼?滾開!」
「小氣嘰歪的,怪不得沒人要。」
「我看你是想死!!!打一架!」
接着屋頂上就開始啪啪啪噗噗噗的打起來了。
但是動靜並沒有引來下方正賭得上癮的賭徒們的注意。
兩隻鳥打了一會兒後,就飛走了。
很快它們就飛回到了惡鬼村,然後落在沈昭兒她們的院子裏。
然後對着大貓和大鵝說道:「那個人確實是騙子,現在已經拿着錢去賭場霍霍了。根本沒去找什麼工人……而且他根本沒有什麼工人,就他自己。」
趴在院子裏的石頭上的大肥貓眯着眼睛說道:「我就覺得那男人不太可信,去提醒一下她吧。」
黑雕從屋頂飛了下去,然後站到沈昭兒的房間窗台上,對她說道:「姑娘,你的錢被騙了哦。」
沈昭兒正在學着用鋼筆練字,桌子前用一盞油燈點着照光。
這村子裏沒通電,所以只能點蠟燭或者煤油燈這些取光。
聽到黑雕的話,沈昭兒手中的筆一停,扭頭看向窗口,眉頭一皺:「他是騙子?」
黑雕在窗台上左右掂了掂腳,點了點頭:「是的,他自己還親口跟別人說了這事……」
沈昭兒把筆放了下來,然後嘆了口氣:「我是不想殺人,非得逼我幹什麼?」
然後她站起身,轉身朝房間外走去。
另外一間房間裏,葉安安和黨小癸兩人睡一張床上,一個鬧了一晚上的酒瘋,終於安靜的躺下了,另一個抓酒瘋子累了一晚上,也躺下了。
沈昭兒朝着呂家走了過去,然後騎着單車朝着烏漆麻黑的村外去了。
黑雕飛了下來,落在她車頭的槓槓上站着。
另一邊光頭還在賭場裏興奮的玩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光頭快要保不住了。
沈昭兒在黑雕的指引下,來到了小賭坊外面。
她閉着眼睛,靜靜的聽着裏面傳出來的聲音。
隨後她對着賭場的方向吹了一大口黑暗的陰氣,這股陰氣化成一條黑色的飛蛇,朝着那賭坊裏面就飛了進去。
小飛蛇飛到了賭坊的門有,從門縫間就鑽了進去。
接着很快又飛進裏間的賭場中,飛到了屋頂上轉着圈似乎在尋找着目標。
很快,它就盯住了那個光頭,隨後一衝而下,直接鑽進了光頭的身體裏。
光頭突然覺得全身一陣冰寒,他的身體本能的一陣顫抖。
但是他並不在意身體傳來的信號。
外面的沈昭兒,轉身騎着單車走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很快就會自己跑去惡鬼村來求她。
光頭男人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財運消失了,賭把把,把把輸。